乐岫蹙眉坐起,觉得身上还真有点痒,穿上了衣裳,乐岫瞟了眼还在榻上躺着的戚渊:“就累成这样?该叫严公公去御膳房取几盅药膳了。”
说完,乐岫就溜,余光瞧到戚渊似乎是下了榻,伸长了胳膊想要抓她。
从这里出去,乐岫的样子也远不能回席上, 鹅黄在外面等着,瞧见主子重重松了一口气:“殿下, 这天都要黑了。”
白日宣淫, 宣到了天黑。
乐岫看着天边的紫粉色的晚霞:“她们已经走了?”
“有些闺秀走了,有些还在别苑闲逛, 说是等殿下身体稍安,给殿下请了安再走。”
主子送人一送不复还,她们这些奴婢只有说人是不舒服, 在厢房休歇, “太后娘娘那尊玉观音卖出去了, 除了滕姑娘没人敢跟宁六姑娘抬价,不过宁六姑娘也不好把价钱叫的太低,一万五千两拍下了那尊观音。”
听着鹅黄描述,乐岫心里骂了戚渊无数遍, 她最期待的就是拍卖环节,还想了几句酸话捣乱,让她们把价钱给抬上去,没想到百密一疏,计划被戚渊打乱了。
“殿下这衣裳的领子太短。”
天气越来越热,鹅黄她们带的备用衣裳都没高领,鹅黄瞧着主子白皙脖颈那一排乌红,不知道该拿什么东西掩去。
乐岫看着镜子,戚渊吸得时候她没想那么多,现在才看到他做的好事。
“他是从哪学的……”
乐岫摸着颈子,以前戚渊可没留过痕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琢磨出来,一下子就给她留了一脖子。
乌红的颜色在白皙的肌肤格外触目惊心,而且这痕迹还留的极为有技巧,若是露遮了一块,绵延的痕迹入了衣领,让人觉着衣裳遮盖下的肌肤有着更暧昧的痕迹。
所以说全得遮了。
乐岫先是想用粉,但这个古代的粉,又假又厚,看着像是面粉,但却还没面粉的遮瑕能力,拍了一脖子什么都没遮住。
“刚刚掐他应该要掐狠一些。”
鹅黄在旁不敢接话,也就她们主子敢掐陛下,还事后后悔自己掐的不够用力。
实在遮不住,乐岫只有用了鲛纱巾在领口编了一个花,幸好她脖子长,不然脖子上多了一朵花,人看着就像是被衣裳埋了。
“叫没走的闺秀们来本宫这里请安,人走光了,咱们也好快点回宫。”
鹅黄领命去办,她才走了南儿就急匆匆的来了:“殿下,宝松少爷来了。”
“他怎么来了?”
南儿摇头:“宝松少爷没说,应该是知道殿下在这,特意过来的。”
说起来两人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刘家那事她也只是写了封信谢他:“他在哪等着?”
“外门的小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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