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滕静思但是把人叫来,把人叫来还让心甘情愿的给银子。
乐岫的唇角扬了起来,酒窝若隐若现,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憋着偷乐,戚渊看着心痒,觉着这里也差不多了,干脆站起了身。
“父皇要走了?”乐岫跟着站起,戚渊一声不吭的她还以为他要坐到结束为止。
“瑶公主送送朕。”
乐岫本来只打算跟大家伙一起喊一声“恭送圣上”,但既然戚渊都开口了,乐岫只有跟在他的身后,送他一段路。
走到月门,乐岫本想停住步子,就见她想停的下一刻,戚渊就像是猜到她心思的回头:“朕特意为你过来一趟,你只愿送到这?”
“儿臣自是要送父皇坐上龙辇才能安心。”
乐岫笑盈盈地道,只是没想到戚渊根本没往别苑二门走,穿过回廊猛地牵住了乐岫的手,几步的功夫就把她压在了紫薇树干上。
淡紫的花瓣洋洋洒洒,落了两人满身满头,乐岫噙着嘴角的花瓣,眼眸茫然无辜地看着戚渊。
“怎么?”
戚渊俯身含住她嘴角的花瓣,舌尖顶入,带着乐岫一起在唇里玩这片嫩花。
“这么。”
两人额头相抵,彼此唇瓣上还牵扯着对方的气息,戚渊吐气回答了乐岫刚刚那个问题。
从戚渊牵住乐岫开始,严忠已经知情识趣跟其他多余的人退下,此时院子里只有戚渊跟乐岫两人,还有一树颤抖不停的紫薇花树。
紫薇花树纤细的枝干就跟乐岫纤细的腰一样,盈盈不堪折。
“你再压着我,树就要被我们压断了。”
乐岫抬眸看着已经稀疏的花朵,就这一会的功夫整棵树的花瓣都快落光。
擒着乐岫的腰,戚渊鼻尖不停摩擦她的脖颈,比起用手他更喜欢用牙齿咬开她的衣领。
“不怕吗?”
这里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前院千金们的声音,戚渊又蓄势待发,乐岫自然知道他哑着声问的怕是什么意思。
毫不犹豫,乐岫给他答案:“怕。”
别说那些千金,她知道严忠他们都在暗处守着,她可没有那么旺盛的表演欲。
戚渊朗声一笑,一把把人抱起,不需要旁人引导准确无误找到了厢房。
瞧他样子,乐岫想着他是不是早就计划着这一出,不过进了屋戚渊的吻就压了下来,不给乐岫问话的机会。
如同剑刃找了合适的剑鞘,严丝合缝。
饱胀的感觉充斥着乐岫的所有感官。
乐岫急促似哭似喜地轻轻唤了起来。外面的闺秀为着戚渊争奇斗艳,而她却在这里中饱私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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