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退了多余的宫人,乐岫还未说话,温雨兰倒先开了口。
“殿下可知,那日在驿站滕小公爷想尚殿下?”
“怎么可能?”南儿在旁斟茶,闻言下意识就发出了声,被鹅黄敲了脑袋才捂住了嘴。
知道南儿性子急,鹅黄直接把人打发出了屋。
被南儿打岔凝重的气氛倒是散了不少。
温雨兰观察乐岫的表情,见自己的话不让她惊奇,心里有了数:“殿下应该是早就知道了。”
“父皇罚了滕世子的板子, 又说是因为他冒犯我,我就问了几句。”
跟温雨兰说是那么说, 实际上根本不是她问, 而是戚渊不知道从哪里冒的火气,突然掐着她的脸告诉了她这这事。
那么一想, 乐岫又找到了一条戚渊幼稚的佐证。
“当日我的确没与藤小公爷相约,若是约了我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情形。”
温雨兰淡淡一叹,她对滕金川的确动过心, 但后来护国公夫人明里暗里提醒她配不上护国公府, 她早就歇了心思。
后面驿站被皇上碰到赐婚, 她虽然觉得不愿,但圣命难违,她已经打算认真备嫁,可无意间知道了滕金川当日在驿站请求尚公主, 她就越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就那么不愿?”人是愿意还是装作不愿意是看的出来的,温雨兰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十分不愿意,乐岫都有点不解她的排斥了,她记得书里面温雨兰还想过要是没进宫,而是嫁给滕金川会不会要好上许多。
“殿下该懂得我心中的不平。”
“我懂。”
乐岫自然是懂的,要是在驿站滕金川有承担求戚渊赐婚温雨兰与他,温雨兰恐怕不会觉得不平,虽然是被强按头但想想总能想明白,可偏偏滕金川一边为她安危担忧陪伴,一边又为了家族开口尚公主。
这还是个解不开的死结。
“温姐姐想让我帮你?”
温雨兰摇头:“金口玉言,陛下赐婚,婚事都筹备的差不离了,我又怎么会让殿下为难。”
事实上她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幸好乐岫给她下了帖子,要不然再在安伯府憋下去,她怕她会想不开。
她这一生生母早逝,继母不慈,为了让世人知道温家有她这个嫡出大姑娘,她在琴棋书画上熬了说不尽的心力,京城的闺秀谁她都能说上两句话,但婚事上没想到她还是输的一败涂地。
要是滕金川未曾对她表示过好感也罢,偏偏他表示过喜欢她。
“温姐姐怎么就那么悲观了。”
见温雨兰神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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