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愚蠢又单纯。
他怎么可能会叫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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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七点半,两人在电梯口不期而遇。
江其野已然清醒,西装笔挺,面容淡漠,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昨晚宿醉的人。
他扣着腕表,看到宋蛮出门,目光淡淡掠过又收回。
“早。”
宋蛮今天穿的是A字职业短裙,裸色的丝袜,踩了一双五公分的高跟鞋。
也点点头,“早。”
之后一起进电梯,宋蛮到一楼,江其野到负一。
直到分开,两人全程没再说话。
宋蛮走到室外,被风吹过后终于醒悟。
她是来找他清算的,怎么昨晚就鬼使神差地心软了?
什么以德报怨,瞧瞧他刚刚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这才是他的本性!
买了杯咖啡,宋蛮朝附近的地铁口走。
丝毫没有发现,身后一直有辆黑色的车在缓缓跟着。
江其野眸色很重,平静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女人。
清晨的微薄阳光打在她身上,丝袜反射着透明的光。
他记得很清楚,那年学校演出宋蛮跳芭蕾舞,紧身舞衣下也是雪白的丝袜。
她在台上优雅旋转,修长的脖颈像高贵的天鹅,惹来台下男生窃窃私语:
“宋蛮的腿好长。”
“腰也好细,我两只手就能握住吧?”
“你做什么白日梦,那么多追她的能轮到你来握?”
“害,我说说罢了,还不准我意淫一下吗?”
谁也没注意,坐在后排的江其野突然踹了椅子起身离开。
他找了处安静的地方,拿烟,点燃。
如果有别的男人侵犯宋蛮的身体,哪怕只是在脑子里想一下这样的可能,江其野都觉得焦躁煎熬。
刚抽了几口烟他就看到穿着舞衣的宋蛮从过道走过来,进了礼堂的更衣室。
门关上,江其野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
可他不敢去想那个画面。
只能背靠在墙上,闭眼夹着烟,任凭青烟在指间缭绕蔓延。
忽然,听到窸窣的声音。
一个女生悄悄开了更衣室的门,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黑色舞衣和外套长裤。
不到一分钟,更衣室里传来宋蛮的声音——
“谁把我衣服拿走了?”
“有人没?”
“别开这种玩笑,把衣服还给我!”
“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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