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现在反咬一口白白惹一身骚,回头你妈不知道又会怎么想你。”
江其野的烟抽了两三口就捻灭丢了,问:“人呢。”
“里面坐着。”
江其野低头往前走,宋蛮想喊一下他,但想起这里到底是严肃公正的地方,她就不跟上去玩心机和凑热闹了。
于是老老实实地坐在车里等。
目光所至,江其野车里的内饰和住所没什么区别,黑白灰的低饱和色调,线条利落,浓浓的性冷淡风。
就连储物格里放着的一瓶矿泉水也撕了包装。
他的车里看不到一点色彩,处处都透着一种诡异的克制。
真是个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宋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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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里,左侧的调解室,黎松坐在警察对面。
他手臂上贴着几块纱布,看到江其野进来后,停下了正吊儿郎当晃着的二郎腿。
甚至,畏惧地回避了他看过来的目光。
江其野淡淡扫了他一眼,坐下。
当事人传唤到位,警察开口问江其野:“江先生,黎松报案说你12号晚上在某酒吧对他进行了殴打,有这件事吗?”
江其野点头,“是。”
警察按例走流程,“那二位接不接受调解。”
“不!”黎松几乎是脱口而出,神情焦躁:“你怎么回事,我刚刚就说了要告到底,不和解!”
警察皱了皱眉,“嚷嚷什么?我办案你办案?”
黎松闭了嘴,但依然不敢看江其野。
江其野从进来就一直没什么表情,到这时才莫名笑了下:
“想好了,确定要告我?”
黎松挺直腰身,底气却不那么足,“……确定!”
江其野抚着袖口,声音淡淡,“好。”
这话听得黎松莫名心虚,他脸色一阵赤白,小心翼翼问:“警察,故意伤害可以判几年?”
警察迷惑地看他:“想多了,你这个轻微伤还构不成伤害罪。”
“什么?”
黎松即便不懂法,也明白“不构成”这几个字的意思。
他不死心,“有没有搞错?我胳膊上都缝了针!”
警察把验伤的单子丢在他面前:“我们有严格的验伤标准,你的伤的确只能算轻微,连轻伤都算不上。”
黎松怔了片刻,忽然情绪失控勃然大怒:“你们就是包庇他!狼狈为奸,我要去省公安厅!我要去最高人民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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