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站都站不稳的余书达坚定的把自己护到身后, 余念的感觉比余父余母还要诧异。
她抿着嘴, 不解的望着身前病态少年,轻声问:
“余书达你做什么?”
余书达微微侧头,眉头紧锁, 带着恼怒的情绪开口道:“你别说话, 明知道余家是虎口狼窝, 为什么还往里跳?”
他的话让念念怔了怔, 是啊, 她明知道余家是虎口狼窝,却还是来了, 为什么呢?
为的,还不是那最不值钱的期待, 人么, 大概就是这样, 越是得不到越要期待,上辈子她是如此, 这辈子依旧是如此。
即使她刻意去改变自己, 但是骨子里的性格是改不了的。
往好听了说是善良天真, 往难听了说她就是傻,缺心眼,想证明自己在家人心中还有一丝亲情存在。
可是她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父母家人更加冷漠残忍的设计,果然在她们心里, 自己连条流浪狗都不如。
想到这里她眸光暗了暗,长睫有些无力的垂了垂。
“书达你让开,余念今天必须跟我们走,如果错过这一次,那你的□□就真的没办法了!”
余母试图用自己的那一套说辞来说服余书达,只是没想到听到她的话后,余书达更加暴躁了起来。
“□□、□□、□□!又是□□,就因为这个□□你们到底还想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甘心?”
余书达第一次表现得这么激动,长久以来,他都是父母眼中最乖巧听话的孩子。
虽然生下来就病弱,但是他头脑聪明,不哭不闹,长大了以后也一心学习,从不让他们操心,在其他孩子堆里没少给他们长脸。
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他们拼了命护的孩子,第一次为了一个外人跟她们翻脸。
对,外人…
余念在她们心里,一直都是个外人。
“书达你在说什么呢?爸爸妈妈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小时候为什么身体不好?还不是因为余念?不是她抢走了你的养分,你怎么会这么弱?况且……况且她还是你姐姐,她给你肾是应当应分啊!”
永远都是这套说辞,念念就是让余书达身体不好的罪魁祸首。
顶着这个罪名,她做什么都是应当应分,哪怕是以命换命。
“呵。”
余书达额头浮起一层虚汗,嘴唇不正常的泛白,听到母亲的话,他咧嘴虚弱的嗤笑一声:
“妈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就不会觉得亏心吗?用不着时候是外人,用得着时候就是姐姐,你们把她当什么?只是一个存着能救我肾脏的储物箱吗?”
在父母的身上,余书达觉得看到了以往自己的身影。
从念念到他们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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