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蹲地上掐了掐她的脚腕,喻见往回抽:“过两天就好了。”
孟冬是半蹲,右膝盖朝上。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裤子,只看得出膝盖的弧度,看不出其他的。
喻见顿了顿,说:“你让我看看膝盖。”
孟冬抬眸看她:“昨晚没看见?”
喻见摇头。
孟冬说:“洗澡的时候也没看见?”
喻见把脚往回一抽:“你该回自己房间了。”
孟冬坐茶几上道:“退房了。”
“哦,你行李呢?”喻见问。
孟冬说:“待会儿就拿过来。”
“看来酒店对你格外优待。”退房了行李还能存在里面。
“那我现在就去拿。”孟冬说。
喻见忍不住踹他一脚。
孟冬似乎就等着这一下,他眼疾手快地捉回了她的脚。
喻见发现她总能上当,以前孟冬让她吹生日蜡烛的时候也是这样,她永远都记不住教训。
孟冬又给她揉了揉脚腕,喻见舒服不少。
“待会儿再用热水泡一泡,还疼就上医院。”孟冬说。
喻见把腿盘到沙发上,捏着自己的脚腕说:“轮到你了。”
孟冬没再惹她,他把裤腿往上掀。
腿伤的那一年他肌肉萎缩相对较重,十二个月后他才能适当的小跑,跑得不能快,也不能久。
但他每天都会锻炼,每个礼拜都会进行热敷和按摩,又过了半年,他的腿基本就看不出异常了。
如今膝盖内的钢钉和钢丝早已经取出,只有去不掉的疤痕才能证明那段日子。
中午喻见在洗澡的时候其实已经看到了他的膝盖,但看得没现在仔细。
他的膝盖形状如常,疤痕没她从前看到的那些照片那么恐怖,但过了这么多年依旧很明显。
当年在北京,他刚能下地小走,疤痕肯定比现在的吓人许多,所以他没让她看。
“有关节炎?”喻见问。
“嗯,但不严重。”孟冬道。
不严重,怎么会在酒店门口站了两个小时,膝盖就就疼了呢。
喻见轻轻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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