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知道他做作业要啃哪些难啃的资料,她不知道他身边是否出现了新朋友,是否有优秀的女孩子想靠近他。
她不能接受小阳春将来会在别人身边的可能性,她开始患得患失。
她踏进了这个最最俗不可耐的陷阱。
当晚,平常从没电话联络的苟强突然给她打来电话,她一接通就听到对方破口大骂:“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那几张照片怎么了,你们谈恋爱的人脑子里是不是都是屎,你知不知方柠萱现在一个人躲着在哭!”
她牙疼得厉害,第一次骂人:“我他妈不跟智障说话!”
挂断电话,她立刻找小阳春。
过了一会儿,苟强发来几条微信,不知道小阳春是怎么跟他说的,他这几条全是道歉的,他没太多解释,用得最多的词是“对不起”。
爱情这玩意儿就是这么古怪,让人患得患失,也让人心甘情愿眼瞎耳聋和失智。
她后来才知道,医院里她跟小阳春结束通话后,小阳春转头就找华人同学要了手机,见他们手机里也没方柠萱的那几条朋友圈,小阳春就把方柠萱的联络方式全删了。
但他们还有小组作业没完成,方柠萱讨说法,同学也在劝,小阳春从前在她面前嘴毒起来也不留颜面,如今他在外人面前绅士太久,方柠萱大概忘了小阳春的不耐烦和嘴毒,后来方柠萱哭着跑了,躲寝室里给苟强打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无人知,但从苟强特意打来骂她的那通电话中,她和小阳春也能猜到一二。
这件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她和小阳春重归于好。
但夜深人静时,她又开始想,小阳春是不可能和方柠萱完全划清界限的,他们的父母都是好友,他们的家乡同是芜松镇。
可是小阳春已经做得够干净利落了,她总不能让他父母跟方家老死不相往来。
她调整好心态,过了几晚,她又开始想小阳春在英国会不会遇到某个女生,对方爱笑爱闹,会唱歌又是学霸,看他时眼含深情,待他温柔又体贴,他的目光渐渐全到了对方身上。
她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遏制住这种可笑的胡思乱想。
又安抚自己,小阳春已经大三了,还有大半年,他就能学成回国,以后他们形影不离,她会勾得他移不开眼。
接下来她努力把心思专注在学业和工作中,十二月的时候她向辅导员请假两天,加上双休日就有四天,她去了一趟北京。
结果牙疼又犯了,经纪人陪她去看牙医,笑她:“行了,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蛀牙还不知道,下回进录音棚你别张大嘴唱,被人看见个黑窟窿,还不笑掉人大牙。”
她捂着腮帮子说:“那你再介绍个人,正好跟牙医拿回扣。”
经纪人道:“你这张小嘴,活该疼死你!”
补牙没法一蹴而就,不知道怎么的,她又发起热,一身疲惫地回到Y省,她刚出公寓电梯,又碰见楼下邻居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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