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因为以前髌骨粉碎性骨折过。”
喻见视线下移,从她这个角度,看不见对方的膝盖。
蔡晋同低头看了眼,问他:“之前你医院检查怎么没提起?”
“检查出有旧伤,报告在酒店,你要看么?”
“不用不用……所以你那天没能跟人说上话。”蔡晋同按照常理推测,“看来你们是久别重逢?”
孟冬没吭声。
蔡晋同猜测:“你这回住这家酒店,不会是为了守株待兔吧?”
孟冬依旧没说话。
蔡晋同问:“你还想起什么了?记得对方的名字吗?”
孟冬摇头。
“长相呢?”
孟冬目视着酒店大门:“应该很漂亮。”
“你都想起那天的事儿了,没记起她的模样?”
“她戴着宽边帽,进酒店的时候只有背影,出来的时候天黑,她低着头。”
蔡晋同咋舌:“你都记这么详细了?”又一想,“光看背影都能把人认出,行了,这要不是你老婆我跟你姓!”
喻见轻飘飘地打断蔡晋同,问:“就记起了这些么?”
孟冬似乎答非所问:“后来我又去了你家的饭店,看见大门关着。”他抬头,于是看见了挂在三楼窗户上的租售横幅。
“嘶——”蔡晋同振奋,“你是特意去的那家店?”他说着回头,对喻见道:“他前天傍晚也是约了人在你家饭店,两个月前又是去你家饭店,显然跟你家饭店有渊源!”
喻见只是说:“是挺巧的。”
她手机响了,有电话,正好掐住了蔡晋同想再次发表独到见解的欲|望。
手机贴着她左耳听,但车里安静,表妹在那头的话没能逃过蔡晋同的耳朵。
“姐,我不是在查捡走孟先生手机的那人吗,我问了几家附近商铺的监控,都看了,可那天实在太混乱了,还是找不出是谁捡走孟先生手机的,但有了意外发现。
隔壁烧烤店老板说他没事翻了翻这几天的监控,看见孟先生连续几天都上我们家吃饭,他都一个人来的,走的时候没拍到,但也许当中他有朋友来呢,两人先后到。”
表妹建议:“我们收银台不是有监控吗,总要付账的,调出监控,让孟先生认一认,你说行不行?”
“行!”蔡晋同替喻见回答。
重新启动车子,蔡晋同打着方向盘道:“现在就去找你爸妈,说不定那人是你家常客,你爸妈正好认识!”
孟冬抬眼扫过车内后视镜,重新系上安全带。
喻见往后倒,靠着车椅头枕,似乎有些累,毛茸茸的帽圈耷拉着,挠着她脸颊,她从缝中望着副驾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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