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太讨人厌,戚衍站在大门口,抬手捶了两下酸痛的肩膀。
抬头的时候,戚衍看了一眼花坛的台阶,没有人。
明明是他要求的,但心口却兀的一酸。
戚衍走下楼梯,在拐角处停下了脚步。
夏时深正倚着柱子抽烟,另一只手上拿着黑色棒球帽,见到戚衍过来,他反手把帽子戴好,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走吧。”夏时深说完,把剩下的大半根烟按灭在堆满小石子的烟灰桶里,背过身朝门口走。
那根烟直楞楞地插在石子堆里,淡黄色的滤嘴上隐约能看得见牙印,除了那根之外,戚衍还看到了好几个相同牌子的烟头埋在石子堆下。
戚衍伸出手,把竖在烟灰桶里的烟卷拿出来,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个举动毫无意义。
戚衍又把它放了回去,动作轻柔。
他抬眼准备走的时候,发觉夏时深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看他,想来刚刚宛如智障一般的举动都被看到了。
戚衍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食指指尖还残留着刚刚滤嘴上潮湿的触感,烫的他手指发麻。
夏时深好像张了张嘴,但最后什么也没说,手揣在裤子口袋里,转身继续往前走。
在回家的路上车厢里依旧沉默,夏时深动作安静的开车,手机偶尔响两声,他垂着眼皮看了一眼屏幕,伸手按掉了电话。
因为凌晨的缘故,平时需要半个多小时车程的路花了十分钟就到了。
车子停稳后,戚衍侧着头看了一眼夏时深,他很想说点儿什么,但许多话在喉咙里却打了结,他最后只小声的说了声谢谢。
夏时深偏着头看向窗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戚衍侧身去解安全带,听见头顶男人发哑的声音。
“我后面几天就不来了。”
戚衍没抬头,他攥着凉丝丝的安全带扣,手指不由自主在上面按了按。
夏时深没说理由,戚衍也没问,他语气轻松地说了一句好,拉开车门,走进黑漆漆的楼道里。
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夏时深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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