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面那人没理他,吕威扬砸吧了两下嘴,捏着一角把纸团摊开。
纸上没有他想象中的鼻涕眼泪,只有用黑色马克笔写的两个字:戚衍。
“戚衍谁啊?”吕威扬看向从浴室走出的夏时深,他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干,顺着发梢往下滴水,有几滴啪嗒啪嗒落在实木地板上。
夏时深没看他,径直走到冰箱拿出一罐苏打水,喝了几口才说:“摄影师。”
“这可真是艺术家。”吕威扬撇了撇嘴,“签名往卫生纸上签。”
“对了。”吕威扬想的什么,转过身,说:“康姐下个月就回来了。”
夏时深哦了一声,重新打开冰箱,打量着里面有什么能吃的。
“任孝年也回来了。”吕威扬语气不悦,皱着眉头接着道:“也不知道攀上哪根高枝儿了,都那样了也能让康姐再把他捞回来。”
“要不要再给你配几个保镖之类的?”前几年那事把吕威扬吓得够呛,他不知道夏时深和任孝年说了什么,他只看见在门口,任孝年手中的刀刃闪着冷光,站在离夏时深不到半米的地方。
夏时深关上冰箱门,拿着苏打水瘫在沙发上,闭着眼说了声不要。
“你不怕哪天任孝年真冲过来给你一刀啊?”吕威扬音量提高,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大衣。
“他是**你也是**吗。”夏时深睁开眼,轻挑着眉梢,说:“你问问他知道心脏长哪边儿吗。”
两人有默契的没再开口,吕威扬坐在地上收拾被夏时深弄乱的衣服,而夏时深依旧斜倚着柜子喝水。吕威扬细想了好久,他想再劝劝夏时深关于保镖的事,他抬起头,看见夏时深正拎着个空荡荡的黑色垃圾袋往外走。
他的头发还没干透,额前过长的碎发遮住大半眉眼,衣领的颜色因为湿透而显得过深。
“你穿成这样想去哪儿?”吕威扬迅速站到门口,目光警惕。
夏时深把额前的头发捋在脑后,举起手上的垃圾袋,“看不出来吗?”
吕威扬的手在垃圾袋外层摸了两下,里面除了刚刚扔进去的易拉罐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不出去逛一圈的话。”夏时深放下袋子,转过头看了一眼窗户,“他也太可怜了。”
“谁让你出去逛?”吕威扬顿了顿,忙补了一句,“谁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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