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矜持恭敬。
更何况这还是大红袍,05年,他在第7届武夷山红袍节上花了20.8万拍来的武夷山母树大红袍,仅有20克。一克要一万两。
她连品都没品就这么喝了?
粗俗,不识货,像极了周金贵那个乡下村妇。秦文华对林依更加不喜。
他也不打算再考验了,将茶具推到旁边,两手交握在一起,“说吧,你怎样才肯离开我儿子?”
林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
秦文华淡淡看着她,“我是不会同意你俩在一起的。”
林依笑了,“秦叔,您要是不同意,您跟您儿子说呀。你跟我说,你又不是我爸,我凭什么听你的呀。你是生我了,还是养我了?”
太可笑了。林依被他这颐指气使的态度逗乐了。
有些人还真是奇怪,明明知道自己儿子不待见自己,不想着去弥补,反而想雪上加霜,让父子之间的关系再坏一点。
“我知道你钓到我儿子这样的金龟婿不容易。轻易不会脱钩。但是你得换个思路。你只是出身普通的丫头,将来我儿子未必会娶你。我看你起码有二十五了。女人的青春才几年呀。你与其吊在一个不知未来的男人身上,不如及时止损,不挺好吗?”
林依觉得她就多余过来见他。简直把她恶心得够呛,“秦叔,你是不是以为秦墨很想要你的公司。所以他最后一定会听你的话,然后乖乖娶你安排的女人啊?”
秦文华给她一个“那当然”的表情。
林依摇了摇头,“那你可就太不了解他了。对他而言,只要不整天面对你以及你那个小三,他就觉得很知足了。他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你的公司,你的钱。因为他自己会赚。你儿子明明那样优秀,你凭什么认为他会为了钱委屈自己呢?”
秦文华头一回听到这话,整个人已经呆愣住了。
林依不想再跟他谈下去,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等她走后没多久,秦文华给周金贵打了电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就想悔了小墨呢?你到底是他亲娘还是他仇人?”
周金贵被他莫名其妙一顿骂,脾气也上来了,“放你1娘的屁。秦文华,你当我还是你媳妇呢,由着你骂。老娘早就跟你离婚了。还有小墨好的很,你再敢咒我儿子,我去你们秦盛骂街。到时候,我看谁丢脸。”
秦文华被她的话气得脑门突突地,这些年,这泼妇看过不下数十回这种事。每次他都要跟着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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