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生命体征正在慢慢恢复。”
姜零榆听了,心下瞬间松了口气。兰瑛又接着道:
“好孩子,吓着你了吧?”
姜零榆头垂得更低了些,兰瑛见状,也是不忍:
“我都听说了,是谢汀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你要提离婚,我们都不怪你,他做错了,受到惩罚是应当的。”
兰瑛看着还是那么沉稳优雅,这种时候了,说话间也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只是说着说着,她眼眶就有些红了:
“可是零榆,他便是做了再多错事,他也是我的儿子,做母亲的难免自私,妈求求你,能不能,先暂时不要提离婚的事儿,等过段时间他精神稳定了,再……”
话还没说完,她的眼泪就掉下来,那是她的亲儿子啊,养了二十几年的独子,差点儿就魂归西天了,她便是再理智,也多是痛心。
姜零榆心里也不好受,来这一路,她抹了一路的眼泪,初闻谢汀自杀的一刹那,她才终于发现,比起忍受他的禁锢和掌控,她更害怕他的死亡。
现下,兰瑛作为她的婆婆,是长辈,也低声下气地开了口,她掉着泪,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多久,手术室的门被缓缓推开,几个穿着绿色防护服的护士推着谢汀出来,他面色极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您就是病人家属吧?”
那个打头的医生,看了看手中的报告单,朝着谢蕴的方向:
“病人现在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但是因为接受了大量输血,需要有一段时间的术后恢复,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刺激他,另外也请您尽快为他安排内科治疗吧,避免再有自杀倾向。”
谢蕴和兰瑛连连应着,送走了医生,姜零榆转头就进了谢汀刚被推进去的那间病房。
程束他们紧跟其后,许娉婷坐在姜零榆旁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
“没事儿了啊,零榆,没事儿了……”
姜零榆只一心一意盯着病床上躺着的谢汀,他还紧闭着眼,嘴唇干裂,面上覆着呼吸机,旁边放置的心电图机响的人心慌,两手都插着针管在输液。
她看着,真是止不住的心酸,这小半辈子,谢汀所有的狼狈苦痛,都因她而来,想着想着,她又忍不住地掉泪,
大约人都是只有在差点儿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有多重要,她心目中谢汀的地位,远比她以为的要高得多。
许娉婷叹了口气,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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