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吃痛地皱眉低呼,下意识地松了手;趁这个空当,姜零榆拔腿就想往外跑,刚踏出一步,就被从后面拦腰抱住往后拖。
她心里怕的要死,又去掰腰间的那只胳膊,嘴里还在咒骂: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不要跟你过了,离婚,离婚!”
她当时也是太过害怕了,离婚二字脱口而出的一瞬,她心里就下意识有些后悔,身后的人也明显愣了一下,身体都僵硬了。
可还没等她些许的愧疚涌上来,忽然嘴巴鼻子被一应捂住,有刺鼻的气味传过来,她心下一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姜零榆起初还呜呜地叫着,两手都去掰谢汀拿着帕子的那只手,可后来明显渐渐失去了力气,身子也越来越软地靠在谢汀身上。
谢汀站的笔直,从头到尾都没出声,此刻他双眼空洞无神,却还是死死地捂住姜零榆的口鼻,直到怀里人彻底没了意识,软软地瘫在他身上,谢汀面无表情地紧咬着牙,眼尾的泪珠终于不堪重负滚落下来。
“为什么要说离婚?为什么……”
他极低声地呢喃着,双眼无神如鬼魅般,埋在她脖颈间低语的样子,无比渗人。
无人应答,他就抱着她坐到地上,歪着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小幅度摇晃着身体。
——现在,再也没有人会来跟他争夺他的零榆了,他很有安全感,她永远都只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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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零榆整整三天没有去上班了,孟肖让陶蓉蓉去给她送手机和那些落下的东西,顺便看看人怎么样,陶蓉蓉回来就说,她去的时候零榆在午休,她趁姜零榆的丈夫没注意掀开被子看了几眼,也没有被虐待的痕迹。
但随后不就孟肖就收到了姜零榆的道歉赔偿和辞职短信,邮件也收到了辞职报告。说是因为家庭原因,无法继续上班了,孟肖便以为是她丈夫的意思,而她妥协了,但因为是别人的家事,也不好多加过问,否则可能更要加深误会,只能批了,此事便不了了之。
九月。
约摸傍晚五六点钟,一辆外表低调的黑车沿着京郊公路,徐徐开往人烟稀少的郊区。
不消十分钟,车就在一座欧式别墅前停下;从驾驶座下来个西装革履的清俊男人,毕恭毕敬地开了后座的车门。
男人坐在真皮座椅上,狭长的凤眸稍顿,这才整了整西装,从车上下来。
方才开车门的男人朝他点了点头,复又打开前门,开着车拐弯儿,顺着来时的路,扬长而去。
那男人五官很漂亮,之所以用“漂亮”一词来说一个男性,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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