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我只是,只是害怕。”
“你害怕,你害怕什么?”
她质问他,心里还以为他在找借口,在撒谎哄骗她。
“害怕到要监视我才能达到你的目的吗?谢汀,你才让我觉得害怕!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很糟糕的女人,你让我觉得厌恶——”
她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已经掉下来,咬牙切齿,字字珠玑。甚至说到最后,已经有些要嘶吼出来。
谢汀听了她的话,猛的抬头看着她,一脸不敢置信,
——她刚才说什么,她害怕,她厌恶?
谢汀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他嘴唇哆嗦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挽回,想认错,可是因着经年累月的压抑,他突然又油然而生出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她能瞬间否定他曾经对她一切的爱,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仅仅只是因为这一件事,以前的种种都不做数了吗?她怎么可以,她怎么能说出厌恶这两个字?
谢汀觉得心里很痛,初始是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越是想起从前,又慢慢变成钝痛。
或许情绪上头的人都无法理智,谢汀所有复杂的感情,压抑到极致的占有欲和爱意,得不到平等回应的委屈,在一瞬间爆发,他声音冷的像冰,脱口而出:
“厌恶?”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想你去工作,不想你接触除我之外的其他任何人,我会害怕,我想要安稳,所以我争取了,我没有伤害你,我只是想无时无刻都看着你。”
“你凭什么说厌恶,明明是你不能给我安全感,明明是你从一开始就不够爱我!”
他说完了,为自己据理力争,所有的怨气在这一刻发泄出来,可随即他又开始后悔,因为姜零榆,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过分吗?你凭什么不想让我去工作,我没有婚内出轨你又凭什么监视我,你到现在,还不觉得自己有错吗,谢汀?”
“我看你,真是彻头彻尾的疯了。”
她眼里有恐惧和实实在在的厌恶,谢汀看着,只觉得陌生;她骂他疯子,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裂,
“对,我就是疯了,你才发现吗?可惜太晚了。”
可能是气极了,他反而异常平静下来,夫妻两人为发泄怒气,都说着恶毒的话,当作利刃去伤害平时最爱最舍不得的对方;他甚至都没有在脑子里斟酌一下,这话该不该说,说出来了会有什么后果。
“我谢汀,就是这样的男人,你从我身上得到了多少爱,就要回报给我多少爱,你做不到,就别怪我自己索取。”
姜零榆起先被他的话震惊到了,她没想到谢汀病入膏肓到这种地步,竟然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丝毫不顾她的感受,甚至还强词夺理,字字句句,都在强迫她接受他所谓变态到极致的爱意。
“你的索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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