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事情,已经麻烦娉婷了;这种可以但没必要的事儿,大可以自己处理好;更何况,她也喜欢这种打着伞在雨中漫步的感觉。
许娉婷又看看窗外,雨势还小;只好叹口气——
“那行吧,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别自己逞强。”
“好——。”
姜零榆目送着她出了门,这才转身背上包,戴上耳机,慢悠悠地踱出画室。
走回去的话,大概半小时路程,她索性也慢慢来,看见个小水坑还要去踩两脚。
耳边响着轻柔和缓的音乐,时不时听到着滴滴答答的雨声,盛夏的闷热一扫而光,清爽宜人。
姜零榆正美滋滋,忽然发觉周围步子平缓的行人,都纷纷跑了起来。
她扯下耳机,这才发现,雨势已经大了起来,因为刮着风,那雨帘顺着伞的边缘,斜斜尽数落在了她身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鞋子已经洇湿了,连带膝盖以下,都覆了一层水珠。
但是能怎么办呢?只苦笑天公弄人,早不下大晚不下大,偏困她在半路。
姜零榆把耳机收起来塞进包里,打着伞往就近的公交站牌下藏;等了十分钟左右,公交车迟迟不来,她又往里缩了缩。
谢汀的车经过时,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穿的明黄色T恤显眼不说,不知怎的,他瞧着,就总是联想到奶黄包。
——像个小兔子样,还往里缩,缩有用吗?半身都叫淋湿了,头发也没能幸免。
鬼使神差地,他驱车过去,停在了她旁侧,迎着那些都在等公交的人的目光,慢慢降下了车窗。
姜零榆心里还嘀咕呢,这车停自个儿跟前干嘛呀?一抬头,就看见心心念念的谢大美人,坐驾驶座,一脸不虞地看着她。
惊喜过后是疑惑,
干嘛这种眼神?姜零榆忽然想起他说自己小丑八怪的事儿;所以,是她丑到他了吗?可她也已经尽力往后缩了呀。
心里这样想着,她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腆着脸赔笑;
“谢先生,你好。”
“真巧,在这里碰到你。”
谢汀瞅她那一脸狼狈的样子,忽然就生出些,类似对流浪猫狗一般的怜悯来。
上次也是,大半夜见到她,好好一小姑娘也不打扮一下,忒埋汰。
“不巧,要是我不乐得过来,这车嗖一下过去,你连尾气都看不见,从何谈巧?”
他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带着些微磁性的禁欲感。
姜零榆脸上的笑僵硬了——
敢情您老人家,大雨天特意停下来羞辱我一下,什么恶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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