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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在房间里又摔花瓶又摔碗。

  傅琴手里抱着才六个月大的小女儿,吓得颤抖哆嗦,犹如惊弓小鸟。

  “要不是因为你,我绝不受那些人的压制!要不是因为你,因为你哥哥,我也绝不做这劳什子的官!”

  “……”

  江沅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脸色煞白,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傅琴吓得只知流泪一步步退让,江沅恼怒之极,本想冲过去怒叱甩那男人并一巴掌,将傅琴带回娘家……

  男人忽然给傅琴软软跪下了,神情狼狈,落拓憔悴。“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瞧,我究竟在做什么?娘子,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要冲你发火,真的不是——”

  江沅后来才慢慢有所了解,傅楚让这男人做官,他做得真的很辛苦。

  而又过没多久,朝中时局动荡,傅楚为官几十载,浮浮沉沉,也实在疲惫了,厌倦了,于是,最终选择辞官,躬耕田园。也是那时候,男人因傅楚的归隐才终于解脱……“男解牵牛女能织,不须徼福渡河星。”余生,所围绕相伴他们的日子,便是那弊庐隔断的尘喧,平静恬淡的田园生活。

  当然,这已扯得远了。

  还是说说他们举办婚礼的这些日。

  ***

  傅容自从回来了之后,每日里常把自己活得醉醺醺,浑浑噩噩,半死不活。

  江沅开始还会命人殷切关怀照顾他——其实,就这个男人而言,江沅对他的感觉是复杂的。

  他之所以造成如今这局面,江沅觉得,说实话,自己难辞其咎。

  想当初,若非自己在夫君面前吹耳旁风,那傅容断然不会如此下场。他在军营里被折磨、遭受欺凌,过得生不如死,把平生几乎大多的罪过都已在军营里赎过还了——江沅常常会想:傅楚何尝不知道有些风言风语,但是,并没有责怪她……江沅一想到这里,越发心绪复杂起来。在某种感觉上,江沅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去照看好这个男人,并期望着,也许,经历了这些事儿,诸多的打击、爱人的失恸,他也许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诺,小姐,您瞧,您让我端过去的吃食,那傅七公子一筷子不动,除了要酒喝,还是要酒喝!”

  她命自己丫鬟月桐好好照顾傅容,送吃端喝的,关心伺候。

  “一筷子也没动?”

  江沅复杂了,她起身,看着空空如也的食盒托盘。“他这两日,还是那么着?天天把自己喝得烂醉吗?你劝过他没有?”

  “小姐!”

  月桐厌恶地说道:“那人,现在已经跟个行尸走肉差不多了,两只眼睛瘦得,都已经凹陷下去了……除了喝酒,就是睡!谁敢去劝他惹他?又是砸东西又是摔碗,稍微多说一句,就让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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