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眯缝眼睛,居高临下。年轻伙计也是红口白牙,笑得挤眉弄眼不停讨好说。“爷,这叫奇/淫合欢散!冬天了,他们家那匹母马怎么都不发情,喂了这么多年竟连一只崽儿都不生,这不,听说我们家老板刚得了这种奇巧东西,叫赶紧分去一点给他们用用!”
又贴着十四王爷耳捂着嘴小声笑:“小的这么一给它搅合啊,弄它个十包的料,王爷,你说说,那大象都会发疯癫狂的量——这母马还遭不遭得住?”
十四王爷笑了。“呵呵,倒有些意思!”
又一顿:“你说,你这手里的十包料,大象也会癫狂发疯?”
忽地脑门心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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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厢房这边,江沅拉了椅子从桌席旁边站起。很失败,她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和结果来。陆钟毓的嘴像缝了针,其实想想,他怎么可能会给她透露些什么,尤其事关朝堂阴谋诡谲之事。江沅觉得自己挺傻。她感到某种可怕的、带着焦虑的未知阴影和危机感。陆钟毓见她起身要离开,也从位置站起来。
“沅妹,不管我打算做什么,你都要记得,一,我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二,我做什么,也都是为了你——”
江沅愣了一愣,笑了:“为我?如果,你当真是为我,陆钟毓——”
这次,她抬眸凝视他,很诚挚地,恳请地,说:“那就请不要有害我夫君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当我发现,他因你而出了意外事故,或发生什么,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的!”
“……”
陆钟毓痛吸了一口气,心如针扎,不过,嘴角阴冷微扯扯,依旧无动于衷。
***
那边,十四王爷对年轻小伙计一直悄声命令嘀咕吩咐,一边用手比划着什么,小伙计先是脸色发白然后转青,接着眼睛瞪得大大,满目不可思议。
十四王爷从袖兜里又摸出两锭白花花银子,掂了掂,足足百两,年轻伙计猛然抬头一惊,手哆哆嗦嗦接过银子,并赶紧往袖子里揣。
小伙计点头哈腰,一会儿,立马贼模贼样,悄悄地又从酒楼门口倒折回去,东看西瞧,像在寻江沅和陆钟毓所在之地。
十四王爷嘴角扬笑,心中简直爽快极了,又像是想起什么,他看自己不远处有个下属立在那儿,便招呼下属快过来。
“帮本王找一些纸和笔墨来!”
他重新找茶坊坐下,想想,便认认真真研究写了几行字,装入信封,递给下属说道:“你现在就去相府跑一趟,告诉那姓傅的,就说是我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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