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大吃一惊,她也完全地懵怔在那里,一脸惊愕,晶亮的瞳仁里全是不可思议。
陆尚书的冷汗一颗颗往额头上冒,完全不知接下去该如何回应了,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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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傅楚,可是以前梨园班子的名角儿,啧啧,是唱戏出生的呀!你们看看他,果然名不虚传,真美!真好看!”
“我以前可听说,他只要一上台,很多贵妇阔太太都往他身上砸银票子,那场景与画面,简直不用形容了——”
“对了,你们知道兔儿爷的意思么?我可听说,他还当过人家的兔儿爷呢!”
“……”
恰时有几个女人偷偷摸摸,欲窥这男人绝世容貌,躲藏在陆府的某花园犄角旮旯,或假山,或走廊大树旁。
雨夹着风,那风又轻飘飘把女人们这些闲言碎语吹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这应该是陆尚书的几个小妾姨太太。
江沅听得分明真切,很显然,那傅楚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分分明明。
陆尚书吓得屁滚尿流,恨不得撕了那几个婆娘的嘴,给她们吊起来毒打。
扑通一声,吓得跪倒在场,对着傅楚磕头求饶不止,“首相大人,是下官不会管教这些贱人!饶了下官这一次!下官定会好好收拾她们!”
傅楚额头上的青筋蚯蚓似地牵爬,他笑了,嘴角轻轻扯起。
忽然转首看江沅,像在讨她的主意。“依你说,这到底要不要饶?”
江沅哪里一下应承得这么多。
还未回过神,“饶了你?不如就好好地在这儿跟她磕一百个响头吧!不磕够一百,哪里体现得您尚书大人的诚意,嗯?”
一把将陆尚书扯拽拖起来,揪着对方衣领,盯着他,俊面恶狠狠,冷笑:“你说呢?”
“——金东!”
便吩咐手下侍卫,“好好看看咱们这位尚书大人的诚意,命人起轿,回府!”
冒着雨,连伞也不要人打急匆匆倒背两手去了月门,轿子应该停在前院,就那么走了。
江沅的头脑仍是一片空白,双足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幸而是月桐赶紧用手托住了她。
这天,江沅仿佛在做一场梦。
那个被傅楚留下的、叫金东的侍卫果真认真严肃,监视着陆尚书,要他好生给江沅磕一百个响头,并且,不磕够一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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