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抖动,每一个小动作,他都知道她疼了,她害怕了,她在忍着,她在迎合。
他好像在看一个透明的物品。透过去,他看到了那段理不清楚的时光,看到了自己的曾经的用心,也看到了自己藏起来的全部情绪。
她从来只是个娇气的小姑娘。
她怕疼,她只是依赖他。依赖的他心软了,她还会以耍赖的方式抱住他。
周权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他不该带她回来。
他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做对抗。
让她上车的那一刻,他相当于承认了自己的心软。
周权握着戒尺,看到她的屁股红红的,不安地挪动了一下。
他转头走了,把戒尺放回袋子里,把袋子扔回卧室里。他在卧室里独处了一会,然后重新走回沙发面前,把她胳膊上的绳结打开了。
她身体抬了一下,绳子就松了,落在了她的腿上。
周权看着那团绳索,没有捡。
他静默地站着,直到她又动了一下,扶着沙发,转过脸看向他。
周权对她说:“结束了,你想走随时走。”
说完,他又转身回了卧室。
周权来到窗前,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平常他八点半是健身时间,九点半要继续工作,不过今天,已经都耽误了。
周权望着外面的小区环境,站了一会,然后回到桌前,打开了电脑。
他专心处理了一些事情,听到外面客厅偶有细微响动。
他知道她没有走。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分心,似乎曾经的那一年,他已经默认了工作的时候她会在旁边。无论是保持安静还是发出声响,他都已经习惯了。
过了十二点,周权合上电脑。他去卫生间洗漱,路上经过,她乖乖坐在沙发上,望向他。
周权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她的目光又立即望向他。
周权脚步停住,冲书房旁边的屋子指了一下:“你今天要是不走,就去那个房间睡。”
恍惚之间,曾经在那个宾馆房间,他也是这样指着里侧卧室,让她进去睡。
事件都是相似的,记忆都是重合的。因为人,也没有变。
她的眼神还是那样明亮的,像是最新鲜的露珠。
周权低声说了句:“你想睡沙发,也没问题。”
然后他走回卧室,把门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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