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澜在公司里面忙得昏天黑地。临近下班时间,接到了时清和的电话。
“怎么没来复诊?”
安澜一怔,没敢吱声。事情太多,忙里忙外的,而且脚踝也消肿了不少,已经恢复如常,她就把这事给忘了。
时清和似乎也猜到了,“现在有空过来?”
手头的工作也忙得差不多了,明天就是周末,安澜这会还是相对比较清闲的,“有空。”
“嗯,我在医院等你。”
挂了电话,时清和端着杯子出门。
“小时啊,怎么还没回去?”护士阿姨瞧见了他,笑着问了一句。
杯子接满了水,时清和盖上盖子,淡声道,“等一个病人。”
“这都下班多久了,你啊,总是这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病人虽然重要,可是你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给累垮了。”护士阿姨劝着他,“这该休息的还是得休息。”
“我知道。”时清和闭了闭眼,礼貌地道,“李阿姨,我先进去了。”
“好好好,多注意身体。”
安澜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外面的夜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推门进去,时清和正站在窗边,背对着她。
身上的白大褂已经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浅色的衬衫。长身而立,影子落在地面上,显得欣长十足。
“时清……时医生。”安澜轻声唤着他。
时清和转过身来,半边脸落满了外面的余晖,鼻梁高而挺。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分淡漠,偏偏那双眼眸却深邃如墨,好看极了。
安澜不知为什么,心口忽而跳个不停。无论是十五岁的她,还是二十五岁的她,似乎只要这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便能失了所有的方寸。
她的脚踝差不多好了,本来就是扭伤,只不过那天情况特殊,所以才会稍微水肿一些,看上去可怕。
“恢复得不错,再抹几天药。”时清和半弯着的腰身微微抬起,手指握着黑色的钢笔,一行字行云流水。
安澜往前探了一些脑袋,还没看清上面的字,面前的时清和忽而抬眸,眼底带着几分冷然,“喝酒了?”
这人是属狗的吗?
安澜很轻地“嗯”了一声,瞥见他眼底的不悦,急急忙忙地解释,“就喝了一杯。”
“腿真不想要了就直说。”笔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在纸上划出几道轻微的声响。
男人的眉眼轻垂,目光没有落在她身上,偏偏神色漠然,惹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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