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嘉扬从兜里掏出手帕,要去给她擦脸。
岳樱下意识躲开。
商嘉扬一脸不耐烦地把手帕直接塞她手里:“哭什么哭,我只这么一说,没打算真的去做这些事威胁你。”
岳樱拿着他的手帕擦眼泪,瓮声瓮气看他:“你说真的?”
“真的。”
商嘉扬去给她接了杯水,递给她,岔开话题问:“你昨晚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是你让人把我送到这里的吗?”岳樱擦完眼泪,把手帕丢回给他。
宿醉之后口干舌燥,她“咕噜噜”喝了点水,果然舒服很多。
“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岳樱反问:“你不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商嘉扬:“…………”
心里一团火下不去,给李泰打了个电话。偏这自作主张的蠢东西,在电话里还跟他邀功?
李泰在商嘉扬身边也呆了几年,是他二伯母那边的亲戚。
虽说在圈内这种权色交易屡见不鲜,可讲究的是你情我愿。
如果商嘉扬昨晚精虫上脑,把岳樱给睡了,他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强-奸犯。
挂断电话,李泰都懵了。
昨晚的事,老板不满意?
不到十分钟,他接到人事部的出差安排,去非洲。
到机场后,他才忍不住问同行的伙伴:“商总有没有说,让我们去非洲做什么?”
同事瞥他一眼:“让你去矿场。”
“矿……矿场?”李泰心里一咯噔:“去多久?”
同事:“也就一两年吧。”
李泰:“…………”他这才意识到昨晚那事儿的严重性。
被老板送去非洲矿场,且不说这差事幸苦,待一两年,除了薪资依旧高之外,没别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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