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的脸骨量多,偏长也偏方。脸颊瘦削,颧骨微微凸出,显得轮廓异常坚毅深刻,配着他一身坚实的肌肉,有种“千骑卷平冈”的狂放硬气。
他的皮肤是军人常有的古铜色,布有许多细小的晒斑,像岩石表层风化后的瘢痕,又平添了几分野气。
这种野硬气雕不出精致的人,却是另一种荷尔蒙偾张的男人味。
不过在夏锦浓看来,这就是块又野又硬的石头。也不知道要多少柔情才能拿下呢...
夏锦浓怔了下神,忽而发现野男人身上没有盖被子。
凌晨四五点,正是最冷的时候。
夏锦浓勾了勾嘴角。哟,展示柔情的时刻这就来了!
夏锦浓回屋拿了床毯子,又轻手轻脚走到沙发旁边。双手撑开毯子,女人弯下腰,一点点靠近...
“干什么?!”
“啊,啊,疼!!!”
阳光仍在地平线下打着瞌睡,窗外灰蒙蒙的一片,全然无法让人心情明媚。
夏锦浓坐在床边,右手捏住左边肩膀,轻轻地揉着。揉一阵,左胳膊便试着轻轻抬一下,一阵刺疼感涌来,惹得夏锦浓倒抽一口气。
“咚——咚——”
“进来。”夏锦浓抽着气,两个字说出来,听着都疼。
旷云野推门进来,神色有点僵,手上拿了瓶红花油和云南白药,待到她旁边才递过去:“抱歉,我睡觉比较警醒,当兵养成的习惯...这个药专治跌打损伤,效果不错。”
夏锦浓白了眼男人隔着一米远的手。
这是打算送了药就走?好无情一男的!
把她弄伤了,难道送个药就能弥补了?
夏锦浓心中暗哼,可得让她讨点便宜才行!
“都要断了。”女人的语气有点像撒娇。
那一刻,夏锦浓手中的毯子距离沙发上的男人只有一厘米。
就在此时,男人鹰眸抖张,视线宛若利剑,大喝声脱口而出:“干什么?!”
夏锦浓被突然的变故吼得有点懵,怔楞一瞬后,身体就跟个面团似的被放倒,两只胳膊被扳在身后,左肩膀上还钳着一只利爪。
“疼!!!旷云野,你这是干什么?!!!”
这一套动作旷云野练习了千万遍,即便醉了使起来也是本能而动,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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