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蛋糕变成了席榕,这个问题得到了理所当然的解决。
如果救不回席榕怎么办?
管他的,先答应了再说,总会有办法的。
江鹤闻和几人对视一眼,收集到小伙伴们的意见后,他对着丝丝点头,“好吧,我们会努力的。”
丝丝起身,后退一步,对着几个孩子鞠了一躬。
“谢谢。”
……
既然是最重要的任务,自然要拿出最重视的态度。
像之前那样因为林雨琴的成功,而对张阿姨的大意绝对不能再有。
林雨琴那次有米小贝帮忙,这一次他们要面对的,是彻彻底底陌生的丧尸。
丝丝走后,他们得到了有关席榕的一些资料。
大家趴在客厅的地毯上,把这些带有图片的资料铺散了一地,煞有介事地开始研究。
“席榕,九岁,四年级,爱好……打架。”米小贝皱着眉读手上的资料,这是席榕在学校填个人信息时填的单子。
那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和陆擎平分秋色。
“我喜欢她的爱好。”陆擎接话道。
“合格……合格……合格……”江鹤闻看着手里这七张期末成绩单,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成绩分四种,优、良、合格、待评。所谓的待评就是需要补考,为了期末的成绩单子好看一点,老师绝对会让最差的学生都通过补考,起码拿到一个合格的分数。
江鹤闻手上的七张成绩单,从一年级第一学期,从语数英到音乐体育美术,这位九岁的姐姐全部都是以合格落幕。
清一色的合格看起来分外整齐,对强迫症的人来说,是七张很友好的成绩单。
燕窝手里的是席榕的美术作业,每个学期美术老师都会把每个学生这一学期的所有画放进一个牛皮纸袋里面,但是席榕的袋子里只有三张画,她起码少画了十次作业。
燕窝抽出一张,白纸黑字配色简单大方,上书两个大字——“好烦”,主旨清晰鲜明,让人能体会到画者作画时的情感。
陆擎手里的平板播放的是一次席榕和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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