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黄土,背朝天,他与煤块从此绑定在了一起,不再被主子宠爱。啊,严聂在脑子里自己脑补出了一场荡气回肠的大戏,差点没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不过,还未等他靠近,严聂就看着他家那位不苟言笑的主子,抬起眸子,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分明就是不让他们过去的意思。
严聂这才仔细看了眼,在主子旁边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待看清后,严聂直接一句卧槽脱口而出,他就说嘛,这事不可能这么简单。
以主子的身手不可能就这么被人伤到了,原来……明白了,现在他们的存在,在主子眼里,那就不是救兵,而是闪闪发光的巨大电灯泡。
抬起手,严聂学着凤景卿的语气,冷冷的下达着命令,“站住,原地待命,等着主子的下一步指令。”
严聂身后的兵,心中虽有疑惑,但却齐刷刷的回答“是。”
望了望碧蓝如水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严聂突然有了一丝丝,类似与明媚的忧伤的情绪。
一边感叹着,这位大小姐绝对是个人才;另一边严聂又被他家主子的抽疯行径所痛心。
这么下去,他都怕这有朝一日,所有的东西,都得被他家主子心甘情愿,拱手送到那位娇滴滴的主手上。
严聂:美色误人啊,他家主子这是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惊天动地。
人家追人甜甜蜜蜜,反观主子,弄得小姑娘哭唧唧的,抱着他胳膊心疼着呢。严聂真想上去,摇着凤芙卿的肩膀大喊一声,“大小姐,你醒醒啊,这不是个好人,你一会儿就是被卖了还得帮他数钱的那种。”
可惜,他不敢。严聂忧伤的站在原地,不敢问,也不敢看,只得转过身,和一众兵大眼对小眼。
遍地尸体,满是丢胳膊掉腿的,地面上的翠绿的小草,叶子上还沾着新鲜的血液。在这其中,那娇小可怜的小姑娘,正被他那腹黑无耻又无良的主子抱在怀中,好生安慰着。
严聂:爱情啊,使人盲目。这么脏乱的环境下,要是往日,主子他早就嫌弃的回府沐浴去了,那还能像现在这样,在这儿哄小姑娘,不让她再掉金豆豆。
凤芙卿也不想哭的,或是头一次见到杀人,又或是凤景卿太过温柔,亦或是,她自己都没发觉出的心疼。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仿佛有一双手在死死攥着她的心口,让她隐隐作痛。
凤景卿不厌其烦的轻声哄着她,眉宇间早已没了杀人时的戾气和狠劲,有的只是对心爱之人的无奈与纵容。
眼看着凤芙卿都快哭成只红眼的小兔子了,凤景卿指了指自己的伤口,狡黠的说到:“哎呦,伤口好疼啊。”
凤芙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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