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贺朝侧头看了她一眼,道:“你在宴会上看我就是因为这个?”
“今日太后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瞧出来,你同她说了我们的事?”羌意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和她说的?”
“之前要澄清我身份的时候她应该就猜到了,只是她当时并没有过问是否与你有关。”裴贺朝淡淡开口,“那时你还没答应我,我便没有多做解释,昨日我进宫给皇上授课,正巧她也来延华宫,便顺嘴说了。”
顺嘴说了?
裴贺朝说得轻飘飘,可羌意见着今日裴湘的状态却是不太一般。
“那她怎么说?”
“这是我们的事,同她说一声不过是因为她是你名义上的母后。”裴贺朝伸手将她的披风拢了拢。
这话虽说得平静无波,可羌意却觉得昨日他们二人的谈话不简单,否则今日裴湘看自己的眼神也不会如此奇怪。
“不过,皇上那儿或许不大好说。”裴贺朝突然笑着开口,“他好像挺粘你的,此前你偷去柳州,他可对着我抱怨了很久,还说羡慕我能陪着你在宫外。”
“啊?”羌意有些意外。
从柳州回来后,羌以泽虽有些难过自己离开这么久,可当着面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偶有撒娇几句,她倒也觉得正常。
“皇上那儿必须我们一同去说。”裴贺朝道。
羌意点点头,认真道:“我们的事一定要自己同他说,若是让别人告诉了他,反倒是让他以为我不信任他。”
若是等朝中风言风语传到羌以泽耳里,他们再告知,那定会让他多心,以为她已经不再同他亲近。
羌意这决定下得很对,只可惜有人走在了他们前面。
翌日,羌以泽大清早地便出现在了颐安宫,彼时羌意才刚刚起身洗漱完。
“皇上说不让任何人进出颐安宫。”
芙蓉又一次被拦在宫门口,她瞪了眼外头的侍卫,旋即回身跑进内殿,里头一对姐弟正面对面坐着。
羌意看了眼芙蓉的神色就知道她没能出去,这下是找不来裴贺朝帮忙了。
“姐姐。”羌以泽见她分神,似有些委屈道,“你又在想什么,在想摄政王吗?”
羌意轻叹口气,她都没想到这孩子竟还能做出把她拦在宫里不让出去的事。
“我在想皇上今日的功课做了吗?”
羌以泽一愣,面上瞬间憋红,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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