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怎么?”谢卓安拧眉。
花衬衫叹了口气,说了实话,“去郊外路段的摄像头大部分都是坏的,根本没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谢卓安明白了。
这都是预谋好了的。
从机场到车祸现场,这一切都在那人的设计之中。
谢家那几个里,谁有这个本事?
他脑海离闪过一个身影,接着问,“郊外那片谢家有谁住在那?”
问到这,花衬衫更是无奈。
“那片本来就是富人区,南城有钱人基本都在那有房。”
谢卓安听完,半晌没说话。
没办法排除也没办法锁定。
过了会儿,谢卓安才继续说道,“顺着游乐园项目顺藤摸瓜,把ST背后的人找出来。再多派些人跟着谢尧,他手下那群人也盯着点。”
“那思南呢?”花衬衫问。
“接着找,把所有的监控录像都再查一遍。”
谢卓安挂断电话,心情糟糕透了。
思南一家完全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是他,思南不必承受这些。
他低头,看到桌上那把钥匙,心情复杂。
如果不急着找到叛徒,他不会为了布下游轮的局,撤掉身边的人,引蛇出洞。
如果那个茶罐没被叛徒带走,他不会给思南挡枪,让她暴露于人前顺利将钥匙送出去。
如果他能再谨慎点,陈家就不卷进来。
如果他……
再做好一点就好。
可惜,没有如果。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谢卓安卸了力,瘫坐着。
时隔多年,那种深陷泥泞动弹不得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他合上眼,手背搭在眼皮上,遮住光亮。
眼前浮现的是疾风骤雨夜,耳边响起的是惊慌失措的哭喊。
浪一个接一个袭来,船在波涛汹涌的海中如浮萍无所依。
“笃笃笃”
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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