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疾驰,亦或许是拥着姜婳的感觉,让他一颗心落到实处,苏玉城胸腔中郁结的一团沉闷之气已消散无踪。
他好脾气地笑着应下,转身便打了一壶茶水回来,替姜婳斟了一盏芽色清茶。
姜婳伸手去接,他却忽而收回手,将青玉茶盏送至唇边,浅饮一口,扣住姜婳小巧玲珑的下颚,微微抬起,俯身覆上他惦念已久的两瓣柔软,将口中清茶悉数渡至她口中。
“唔……”姜婳一时又气又羞,连呼吸也忘了,却偏偏挣脱不得,匆匆将满口茶香咽下,差点呛着。
唇上从未有过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姜婳从未想过,有一日她的心竟会温软得如春水般柔润。
姜婳的神志有一瞬间的放空,甚至有种冬日泡在染着花香的汤池里,被热气熏软了全身骨头的错觉,熏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却仍不知不觉沉沦其中。
苏玉城对她收起猫爪的模样,很是受用,虽恋恋不舍,却仍记着顺毛之事,终于放开她,温热的鼻息拂在她初雪红梅般的耳侧:“傻娘子,吸气。”
若非他足够克制,娘子怕是要成为这世间第一个因忘了唤起而窒息的女子。
苏玉城望着她含羞带怒的面容,眼中盛满宠溺,别人都不要他,不认他,上苍大概是将这一生的好运气都留在同娘子相遇。
她时而聪慧过头,时而又傻气可爱,实在叫人放不开手。
这个傻丫头,已经猜出他的身世了吧?往日不说,是怕她不能接受,眼下却是不得不说了,娘亲在世时,晋康帝尚且能按捺住,娘亲去世,晋康帝便彻底没了缰绳,不知会做出何等事来。
想到晋康帝,苏玉城才发觉敦亲王妃之死,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异。
按理说,第一个冲进鹤林寺的人应该是晋康帝才是,怎会是孟皇后?她应是听过传闻的,即便不去对王妃挫骨扬灰,也该在后宫拍手称快,而不是第一时间赶去办理丧事。
此举,倒像是刻意给王妃之死,盖棺定论!
苏玉城笑了,或许是时候去那重重宫墙里一探究竟了。
姜婳大口大口喘着气,却见苏玉城唇角含笑,没事人似的,心中顿时来气,小手一伸,捏上他腰侧的肉,下一瞬却苦哈哈地发现,她捏不动。
“娘子别闹。”苏玉城眉眼间俱是温润之色,似经时光精心雕琢出的宝玉,他一把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挨着鼻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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