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后,林夫人尤不解气,带着徐妈妈挑着灯笼,去姜勖院里将他训了足足半个时辰,口中干涩方才消气,回头看到枕边搁着的账册,顺口便停了姜勖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听得徐妈妈来传话,姜勖委屈得半宿没合眼,不成,此事岂能全赖他一人?明日他便寻个由头,将爹爹藏私房钱的事告诉阿娘!
姜勖为人阔绰,手里但凡有几两银子,都舍得花在一众弟兄身上,榜下捉壻请几位兄弟并武馆打手帮忙,那两张银票已去大半,剩下些许碎银子哪里够他三个月花销?
翌日,姜婳方才起身,不及洗漱,便听见二哥在院门外哀嚎,正求着松云方他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林夫人:谁说我最擅长的是琴棋书画?我明明最擅长管钱!
姜婳给林夫人端茶倒水捶腿递烟,咳咳,烟就不递了:阿娘,您真是我亲娘!
第10章
姜婳不由哂笑,二哥素日懒怠,武艺竟不敌松云。
细一想,方觉她是五十步笑百步,顿时面色微僵,笑意收敛。由着萝月替她拾掇妥当,方才开口许松云放行。
二哥已用过早膳,姜婳也未客套,自顾自慢条斯理品着食案上的杏仁酪并金丝南瓜饼等物,任他滔滔不绝诉苦。听他话里话外透着被姜婳带累,以至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境地,姜婳只觉二哥有此口才,若是去酒肆茶馆做说书先生,定能挣个盆满钵满。
萝月捧来口盅,姜婳漱罢口方抬眼望他,眼中似藏捉挟:“二哥缺银子使,怎的不去寻你那些红粉知己?只消填的数阙好词,自有红绡软枕养着你。”
此话着实戳到姜勖痛处,闻言当即苦着脸道:“小妹切莫取笑二哥,爹爹家规森严,二哥去花楼不过逢场作戏,叫我饮酒尚可,若要填词却是贻笑大方。”
见他面色讪讪,颇不自在的模样,姜婳自知不好深究,整日斗鸡跑马逛窑子固然没出息,可二哥志向不在读书取仕,而在征战沙场,爹娘尚不能应允,她又如何劝二哥上进?
当下便歇了心思,伸出手指冲松云一比划,不消一刻,便见松云自小库房捧出一方紫檀木匣,姜婳示意松云递给姜勖,正色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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