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勖得了银票自然喜不自禁,却未立刻便走,反倒说了句讨打的话:“爹爹,您这私房钱定是藏了许久方得,若全给了我,下回岂非连请同僚饮酒都请不起,要不还您一张?”
不是他不爱银子,实在是心知他老子平日里手头也不宽裕,是以有此一问。
结果,不仅没招来赞许,倒是被姜衡吹胡子瞪眼地狠狠踹出门去:“滚!”
姜勖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又扫了一眼银票的面额,心下估摸着以苏玉城的身手,他得带五六个弟兄并十几个家丁才合适,唔,最好去军中再请几个得用的。
转眼便到了放榜这日,姜婳心知苏玉城定会高中状元,此后便能喜上加喜,将两家亲事提上日程,她便也能早些暗示苏玉城北辽之事。
见她一早起身,面上便带着笑,萝月特意替她梳了清丽的飞仙髻,配着金镶玉头面,身着如意云纹广袖窄衫,一席团蝶百花烟雾曳地罗裙,比宫中画师《仙官图》中的人物还美上三分。
“姑娘,可要去酒楼看放榜?不知今年春闱,谁家公子能蟾宫折桂。”萝月笑嘻嘻地说着,她心知宋梓言是本届状元热门人选,可她决计不敢这般说,甚至盼着谁能脱颖而出将那负心汉宋梓言比下去才好。
姜婳素来是爱瞧热闹的,往日无事也会偷溜出去找乐子,今日听萝月这般一提,她竟是兴致缺缺地推拒掉。实在不是她不想瞧热闹,一则她已然知晓谁是本届状元郎,二则她实在不想在这个大好的日子见着宋梓言。
她坐在缠着花藤的秋千架上,模仿着府中众人的口音逗弄雪衣娘时,却不知姜勖已然带着一帮小弟生生将苏玉城绑了来,现在已然进了姜府大门。
没办法,谁叫苏玉城的名字写在桂榜第一位呢,旁人还没见着名字,姜勖便带人先下手为强,将才走至半路的苏玉城给掳了来。
苏玉城被几位家丁抬至姜婳院外时,正巧听到里头逗鸟之声,似有十数人之众,好生热闹!莫非,都是等着看姜勖这油盐不进的混小子如何将他绑来的?
只一想他抢来的可是状元郎,开天辟地头一遭,必将被史官记上一笔,姜勖便觉两肋生风,激动地难以自禁,连通禀也忘了,就这般威风八面地将苏玉城带入院中。
直到被姜勖扯下来,苏玉城站立不稳跌倒在院中的石板地上才发现,院里明明只有一人一鸟!他平生头一回正眼盯着姜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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