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那确实是执法不得当,我会训诫他们。”
九娣一愣,没想警察竟也不都是粗鲁到不讲道理的人。
乔吉说:“我注意到你是今夏毕业的,来场子不太长时间,但去交配场倒是去得勤,是因为有是什么特殊的人在那里吗?”
九娣回答:“我不知道,警察先生,我们是看不见外面人的。”
“所以你在农场里没有认识或熟悉的人?”
“没有。”
“那有没有哪个男人对你表示特别的好感,或者单独要约你的意思?”
“没有。”
“你也没有对哪个男人情有独钟或想要私会谁?”
“国家有交配场规则,我不会违规。”
乔吉低侧着头,像在思考什么,但凑近了看不是,他是在看屏风,未必是欣赏祖国的大好河山而是在观察屏风里面的动静。
忽然,他抬起头,面孔已然变了,严厉无情得像审犯人一样:“我觉得你还是老实交代最好,年轻人有点想法是很自然的,但你是新人,如果先交代了,也许我们会酌情给你减刑……”
“警察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手里没点东西我能随便叫你来?”乔吉显然丧失耐心,一拍桌子吼道:“说!上个月十二号晚上半夜十二点,你到底在哪?!”
九娣脊背僵凉,倒抽一息,果然像多明克所说,那晚在女楼里确实是有人看见她了!
“半夜的时间我一定在宿舍睡觉。”
“撒谎!你明明偷着跑出去约会还说没违规?!”
“警察先生冤枉。”九娣面上镇定自若。
乔吉从兜里掏出一张钢笔字写的白色纸条,逼到九娣脸上:“你怎么解释这张纸条?它怎么会出现在你那里?难道不是有人半夜约你私通吗?”
九娣头皮炸麻,脑子嗡嗡乱响,心思在记忆的时间轴上狂奔,实在想不起这纸条是被谁捡去了。
“我不知道”
“你嘴硬是不是?”
“我不懂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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