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九娣,就一个你还想怀孕?”
九娣脸红了:“我是饿了。”
薇薇耸肩:“交配不努力,饥寒常交迫。”
九娣想解释是那男人的错,在交配时竟又摸又啃又要聊天的,大概是故意拖延时间,可又怕薇薇说漏了嘴,传出去再举报那人不遵守规则,岂不是害了个素不相识的人,于是不响,听薇薇继续给她灌道理。
回到宿舍,同屋大姐在阳台上抽烟,脚边还横了几只空酒瓶,看样子她喝了不少。
有愁吃的就有痛饮的,这种宁可不吃饭也要喝酒的忧愁九娣实在无法理解,但嘴上还要劝:“学姐,你没事吧?少喝点吧。”
“又不是用你的饭票你心疼什么!” 大姐晃晃悠悠回到屋里,看样子是醉了,脸上还挂着泪冰壳子,鼻头通红,九娣一怔,反而不生气,解释道:“我是说烟酒伤身,心情不好也容易影响激素分泌……”
“哼,你别在那虚情假意了,我就是内分泌失调怎么了?好像你比我年轻就一定能怀上似的,我倒是看看你能什么时候有喜!”
听者有心了,九娣知自己刺中大姐的心病了,但真要道歉又显得自己理亏,她倔在那只干自己的事,但大姐还在那骂骂咧咧,又一屁股坐在床上想了一遭,不知怎么,翻进被里嗷嗷哭起来。
九娣杵在原地,感觉这气氛好像是自己欺负了大姐,心肠一软,懊恼自己刚才怎么就要多一句嘴,在交配场里,人人本就悲喜不同,一年年新茬子来,就要有一批旧人离开,不是退休就是淘汰出局,到了社会上,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做苦力。
她走过去,想安慰,又打了退堂鼓,回到床上躺下,一夜听着,呜咽逐渐低下去,啜啜噎噎,终于淹没在黑浆似的寂静中,接着响起微微鼾声,九娣翻了个身,反而自己失了眠。
第二天晌午,大姐才酒醒,又恢复平常的慵懒倨傲,跟九娣一日无话,到了傍晚的交配时间,她才跟九娣开口:“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九娣讶然,不敢问,怕又伤了她玻璃心,只笑:“好啊,我们一起走。”
“还有,你以后别学姐学姐的叫,我有名字,凭什么年纪比你大点就该被你喊姐?”
她叫葛丽思,九娣才知道全名,于是立刻不带“姐”的叫了两遍。
葛丽思坐在床边翘着白皙的脚丫涂指甲油,腿上还贴脱毛的贴,看样子她也要在交配前做很多时髦事。
男人看不见脸,还可以看腿,看脚和屁股,女人不在脸上下重功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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