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和考试时的顺序一样,只不过这里的换衣箱都设在交配房里,还在每个交配箱子里配置可以通到管理台的电子板,一是方便大家随时与管理员联系,二也是方便互相监督举报。
工作环境时髦,每个人也就都有点兴奋,只有九娣心情稍微不同。
先前她还担心自己是处女的事被人揭发,私下总做剧烈运动甚至想过用什么东西戳破自己,但后来听一个考完试的同学分享,至少了解到了三个信息——
第一,并不是所有人在第一次交配时都会流血的,不流血也不代表就不是处女;
第二,处女膜并不完全是个什么东西戳破的膜片,而且它是否完整并不能作为判断处子之身的证据;
第三,我国还没人因在交配场发现是处女而被举报过的案例。
上了那么多次生理课,努力学习交配和孕育的常识,她怎么还是对自己了解甚少?
九娣略有羞愧,只觉更理解了这大考的真谛——往前跨一步,就这一步——所有关于女人身体的神秘都该剥去,伦理的,道德的,感情的,欲望的——种种都是墙,人为打造的墙,只有撞破了,全碎了,才能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于是,她心里还有点埋怨那个当初“只蹭蹭不进去”的考官,凭什么,凭什么妨碍她体验交配的权利?是道德的优越还是个人感觉至上?
那么,犯规的就不是她,而是那个考官,她没理由再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所以,当她终于安心地躺在那里,仿佛是一场献祭的行为艺术,不是献给国家,而是献给一个生而为女的命运罢了。
不多久,农场散工了,交配房开始响起舒缓的轻音乐,壁灯的光都暗下来,只剩下箱顶的一扇排风口递进的月光,从栗色的红椿木墙延展,及至漆黑的衣架和皮质的床……好像一切都安静了,舞台上只有这束光。
男人们来了,在门口排队递交配券,解性器锁,洗手消毒……外面便逐渐喧闹起来。
农场的人好像嗓门更大,牛皮底的马丁靴在地板上踩得也吱吱作响,说话用词更糙,骂骂咧咧的有,说笑呼喊的也有,像一群未开化的野兽解开裤子进来发泄的。
事实上也如此,早进来的人,绕着交配箱一个个摸过去,摸腿摸脚更要摸暴露在外的阴户花心。
“哎——今天来了几个新的,又水又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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