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了？”
“没，没什么。”
九娣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个领队老师已经出去，替换了海娜老师进来。
“是不是太紧张？”
海娜老师拍拍九娣的肩膀，九娣脖子发热，慌张摇头，忙转过身去排队等待检查身体。
检查卫生看起来好像比去年复杂了，往常只要打开双腿，屈膝展露阴部即可，今年多了一项：弯腰撅屁股，医生将棉签塞进屁股里，抽出来再扔进一个蓝色试剂瓶里，蓝色试剂瓶没有变化，医生才在号码牌上盖合格章。
轮到自己的时候，九娣忽然紧张起来，想起刚刚在帘子后面看到那张慌张的脸，继而五雷轰顶般呆住：难道这个试剂瓶可以化验出在生殖器上的异物？
九娣转过身刚要弯腰，忽然有人在队伍后面喊了一句：“老师，有人来例假了！“
所有人转头去看。
海娜走过去，发现果然有个学生粉袍底下的两腿血红斑斑，冲医生摆手，医生只好大步来到那学生跟前，蹲下来检查阴道口，又叫了两个学生一起把人扶出去了。
“真是扫兴，这种时候来例假，只能等明年再考了。”
“是啊，这种事情难免碰上，学生也都白准备了。”
海娜和医生又回到队伍前头，九娣还站在原地等检查，海娜抬手看表，给医生下命令：“时间来不及了，尽快吧”， 说完又指了指九娣：“这个检查完了吧？放进去吧。”
医生看了一眼九娣，又看看海娜，还是拿出了根棉签，九娣转过去，硬着头皮撅起屁股，只觉阴道口有物戳入，本能收缩，来不及叫，医生就把棉签扔进蓝色试剂瓶。
九娣忙转头看蓝色小瓶，屏住呼吸，一秒，两秒，三秒……
医生对海娜说：“我是不敢马虎的，哪个学生出了问题，上面也是要问的，这棉签回头也是要数的。”
说完，她又瞄了一眼试剂瓶。
时间似乎凝固。
九娣闭上眼再睁开，医生正在她身份号码牌上盖章，盖好了，九娣飞快拿起号码，道了声谢，推开小门进到交配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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