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知道,太子殿下对诗并无兴趣,但小姐也知道太子殿下不忍心让她失望。况且太子殿下向来与大皇子关系亲近,有任何事情都会和大皇子商量,故而,小姐只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引起大皇子的注意。”
“这,这怎么可能?”,江翀望向红绫,发软的双腿有些支撑不住,乞求的目光甚是惹人同情。
红绫不理会表情崩塌的江翀,继续说道:“每年小姐生辰,小姐都会绣各式各样的荷包作为四位殿下的回礼。那时因为小姐担心,若是只送给大殿下一人,大殿下一定会拒绝。请太子殿下好好想一想,小姐送给四位殿下的礼物,哪一次不是人人有份,而且都是一模一样的。”
诚如红绫所言,那些年曼玉送给他的荷包、玉佩还有笛子,的确是他们兄弟四人人人有份,且一模一样。只是当时,江翀觉得女孩家矜持含蓄很是寻常。
“这些事,大哥他,可知情?”,呆住的江翀不死心地问道。
红绫点了点头,半晌,她又补充道:“这事怨不得大殿下,他也有他的苦衷。奴婢只是料想不到,大殿下会如此狠心!”
江沅本以为江翀在听完红绫的叙述后会认清江泰的真面目,从此对江泰改观。却见他突然拍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本太子差点就上当了!江沅,当年之事,若不是你擅作主张,盲目自信,硬要在戚丞相跟前逞英雄,曼玉又怎会失足溺亡。你敢说你问心无愧?如今你找来红绫胡乱编一个故事,就想要离间我和大哥的感情,未免太过天真!”
江沅皱眉,看来他低估了大哥在太子殿下心中的重要性。空口无凭,当初的证据已无迹可寻,他又该如何说服江翀?
见江翀垂头丧气,静静望着水晶棺发愣,江沅心痛不已,“四弟,曼玉之死,三哥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能让曼玉活过来,三哥宁愿以一命换一命!只是,三哥现在很担心你!”
“你知不知道,这几年御史台一直在收集你的罪证,时刻准备在父皇面前弹劾你。你是否清楚,是谁一直在背后从中作梗,不让这些流言蜚语传到父皇耳朵里,让你越陷越深?你在这里为曼玉的死伤春悲秋,做尽一切荒唐事,何尝想过,西宁的百姓早已对你怨声滔天?三哥我远在翔宇国,也能听见西宁太子荒淫无道的传闻!你身为一国储君,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肩负着强大西宁的重责?惜月姐姐远嫁翔宇国,委身于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难道你一点都不愧疚?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江沅越说越是愤慨,怒其被人蒙蔽还不自知,更哀其不争。
“你知道什么?又凭什么对本殿下指指点点?本殿下不过多养了些美人,没杀人,也没放火,他们又凭什么在背后说三道四?你滚,滚!”
一旁的剑衣看江翀执迷不悟至此,瞪着江翀的目光渐渐不屑。太子殿下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壁,白白浪费了主子的一片苦心。
“剑衣,你和红绫先行回府,我还有几句话想和太子殿下聊聊。”,面对狂怒的江翀,江沅也慢慢变得失望,甚至死心。
剑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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