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色变,纷纷求饶,吵着闹着,最后还是去了离苑,不醉无归。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回不去从前?
是大哥母妃丽贵人的病逝?
还是曼玉突然被山匪绑架,不幸坠河溺亡?
阳光依然明媚如初,等闲变却故人心。江沅在院子里站了很久很久。这些天,剑衣把查到的事情都一一向他禀告,他越听,越觉得难以置信。
午时,江沅到太子府拜见太子,太子殿下江翀热情地接见了他。
“三哥,你回来了,四弟想死你了!”,江沅还未开口,便被江翀牢牢熊抱。“来人,快给三哥上茶!”
江翀面上洋溢着热切的欣喜,仍是和当年的小白兔一样可爱无单纯的表情。
江沅静静地看着他,心中感慨万千。谁能想到,这个明朗无害的弟弟竟能狠下心来,誓要置他于死地呢!
望及江沅悲悯的眼神,江翀冲他笑了笑,“我没有好好照看好父皇和慧妃娘娘,心中很是惭愧,所以这些天都不敢上门打扰三哥。这两天听闻慧妃娘娘已清醒过来,真的太好了!”
“嗯!”,江沅低低应了一声。
江沅只顾低头饮茶,半柱香过去,不发一言。
江翀仍是笑着,“三哥,有话要和我说?”
江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江翀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们之间,彼此心知肚明,虚伪客套的话,他也不想多说。他刚想找个借口脱身,却见江沅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
“唐宁在你身上下了“恨香”,这是我配的解药!”
提及唐宁,江翀顿时火冒三丈。前些天是曼玉的忌日,他伤春悲秋,就暂时把他忽略了。那厮不但私自逃跑,还敢明目张胆地留信。信上写着:太子殿下,本人此生最恨男宠,偏偏殿下一错再错。那夜,我已为殿下偷偷种下“恨香”。“恨香”,顾名思义,日后殿下闻到任何香味都会起疹子,浑身发痒,见血方休。若是殿下不信,可以抱抱鹿竹苑的美人们。他日殿下改邪归正,解药自会有人双手奉上。我走了,多谢殿下这几日的盛情款待!唐宁敬上。”
“那厮是你的人?”,江翀激动得面部扭曲,若那人真的是江沅派来的,莫非江沅早已掌握他的一举一动,打算先下手为强?
江沅摇头,俊脸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一个贪玩的朋友,遇到你只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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