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恰好是唐小星就失踪之时,因此,他有九分的把握,唐府三小姐就是唐小星。
可据轻雪所言,祁阳教的少主亲自出手捉拿唐小星,她是叛徒,惩罚定然不轻,那为何她仍能安然无恙,而且还让她回到原来的家?
萧景铄想了很久,还是想不通其中的原因。也好,当面问唐小星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看到她,他一定要惩治她的不告而别!不过,也罢!她也是身不由己,况且她还可能受了伤,也不知道恢复了没有?
苏麟不知道萧景铄已经在臆想再次重遇唐小星的情景,看到他不断地变脸,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萧景铄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吩咐苏麟从库房里取出百年东海珊瑚,准备今晚送给太子,他的二哥。
华灯辉映,月迷星辰。太白楼天字一号房里,萧景铄和当今太子萧景安举杯相庆。
“恭喜二哥即将娶得佳人!”
“同喜,同喜!九弟大败西宁,扬我国威,二哥我自愧弗如!”
望着萧景安故作姿态的笑脸,萧景铄心里膈应得很,脸上却不露痕迹。但在萧景安看来,萧景铄的冰山脸十年如一日,自始至终都是自傲和不屑。
“二哥何苦自贬,没有二哥在朝堂帮助父皇治理国事,安稳后方,九弟又怎能安心在战场上杀敌?说起来,还是二哥劳苦功高!”
“还是九弟会说话!事无大小,我们都是为父皇分忧,不用计较那些虚名!”
二人把酒论国,看上去兄友弟恭,相谈甚欢。
“对了,我听说九弟赢得了父皇心心念念的栖梧琴,多年不见,竟不知九弟的棋艺盖过了名闻天下的云济道人,真的让为兄刮目相看,九弟去漠北前,可是从来不碰棋盘的!”
“听人说,用人如用棋,一时好奇,就跟大将军学了些皮毛。云济道人也是感于父皇的执着,手下留情,才让我侥幸赢了一子,让二哥见笑了!”,萧景铄淡淡答道。
萧景安嘴角微微一挑,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九弟有心了,事事想着父皇,为父皇分忧!”
似是为萧景铄的孝顺感到欣慰,萧景安干了手中的酒,突然发出一声浓重的叹息。
萧景铄见状,关心问道:“二哥为何事忧心?九弟若能效力,定当竭尽所能!”
萧景安的脸一下子黯然了下来,“静嘉连日来卧病在床,看了太医也不见起色,为兄瞧着痛心,恨不能以身相替!”
“静嘉表妹吉人自有苍天庇佑,二哥还需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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