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魏纨珠去给太后请早安,便直接将昨夜所见之事全部对太后全盘托出。
太后闻言顿时怒了,拍案而起,柳眉倒竖,怒声道:“他们好大的胆子!”
“皇祖母您可不要动怒啊,免得气坏了身子。”魏纨珠立即上前替太后顺着气。
“哀家能不气嘛!”太后扶额,随即看向魏纨珠,“珠儿你说说,哀家前脚才赐完婚,他后脚竟然又与懿安牵扯上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祖母,珠儿今日将此事说与你听,也不全然是向您告状,主要担心的还是皇祖母您的面子呀。您说,陆骁他如此堂而皇之地在婚宴上与八姐姐私会,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还好昨日发现的是珠儿,若是旁人发现了,再将此事宣扬出去,届时丢得可是皇祖母您的面子啊。”
“这个魏雪昭,全是被皇帝给惯出来的,平日里性子娇纵也就罢了,竟还做出这等丑事!”太后怒声。
魏纨珠见状立刻给太后斟了一杯茶水,“皇祖母您还是先消消气吧,您的身子最要紧。”
太后叹气,继而接过了茶盏,“还是珠儿你最让哀家省心啊。”
“可珠儿现下还没有证据,全是凭我的一面之词,皇祖母就这么信任珠儿嘛?”魏纨珠又道,“难道皇祖母就不怕是珠儿编瞎话来骗您吗?“
“你可是哀家的贴心宝,哀家不信你还信谁呢?”太后哂笑,随即刮了刮魏纨珠粉嫩的鼻尖,“就你这小老鼠胆子,谅你也不敢骗哀家!”
魏纨珠闻言顿时笑了。
可太后随即又叹了一口气,“不过这没证据也是一桩难事,皇帝一直娇惯着魏雪昭,全凭哀家的话,他想必也不信。”
魏纨珠也明白,她没有证据,就算太后想给她讨回公道都难。更何况魏雪昭还是燕帝最疼爱的女儿,若是全凭她的一面之词,燕帝只会当时魏纨珠故意陷害。
所以魏纨珠若是真想出这口恶气,那必然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陆骁和魏雪昭抓个现行才成。
想到这里,魏纨珠对太后道:“皇祖母您也不必忧心了,若是他们知事理,往后想必也不会再有此事发生。若是不明事理,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为之,皇祖母尽管派人盯着便是。”
太后闻言沉吟半晌,随即点头,柳眉微挑,“珠儿说的对,既然他们如此,那哀家也大可不必再给他们面子。”
……
魏纨珠暗中派人一直盯了魏雪昭两日,不过两日里魏雪昭倒是没什么动静。
恰逢这日魏如敷回门,陆骁也要与其同行,魏纨珠更是派人盯紧了魏雪昭。
魏如敷这厢正和陆骁一起来慈安宫给太后请安,魏纨珠便派福禄一直假装在在温宜居前打扫,实则是凑着脑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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