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别走……君则!”
一声惊呼,她陡然睁开了眼。
她大喘着粗气,两只眼睛惊慌无措地眨着,全是无助的神色。
连君则又疼又急,双手不停地拍抚着她的后背,“我不走,我不走……”他一直在她耳边说,“我不会走,槿煊,我不会走的,就算你赶我我也不走。”
他一下一下吻着她的脸,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紧紧箍在他腰间的手暴露了她的恐惧,可她却不发一声,只是把自己埋在他的胸口。
连君则无声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她第一次梦魇了,但每一次却都被同一个梦给魇住——
“我又梦见你不要我了……”
怀里的人脆弱得像窗外的落叶。
“怎么会呢?”他低低地问,“该担心的人是我才对。是我赖上你了槿煊,是我赖上你了,是我怕你不要我……”
她慢慢仰起脸,鼻音有些重,“……真的?”
“嗯,真的。”他认真解释道,“你看,你是帝我是后,我不光要担心有一天我不招你喜欢了被你废掉,还要担心你身边时不时出现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万一你看好了哪个纳进宫来,那个时候我该怎么办?失宠?打进冷宫?光想想我就一身的冷汗。”
“所以啊,”他拢了拢她的头发,手停在她右鬓的红绫上,眼底一柔,声音也柔,“槿煊,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听谁说我会纳别人的?”段槿煊有些不满地蹙了蹙眉。
“没有人说,是我自己担心。”
淡淡斜了他一眼,“瞎担心。”
见她平复了不少,还有功夫揶揄他,连君则暗暗松了口气,笑道:“我是认真的。”低头啄了啄她的眉心,抱紧了些,“你要相信我。”
红润的唇撇了撇,“你这口气怎么这么像哄孩子呢?”
“我可不就是在哄孩子么?”他笑问,“你因我失去的东西总要再在我身上找补回来。”
“谁要找补回来了?”她小声嘟囔,故意用了压人一级的自称,“朕可从来都没有说过。”
这种小女儿的娇态最近愈发经常地出现在她的身上,她自己不知道,连君则却全都感受到了。
他欣慰一笑,妥协道:“是是是,陛下没有说过。”压着嗓子凑近,“是臣想从陛下身上找补回来。”
段槿煊立马嗅到一丝熟悉的危险气息,警觉道:“你做什么?!”
连君则很轻易地就拨开了她护在胸前的手,欺身上去,驾轻就熟地挑开了她的衣带。
“当然是做一些让陛下不会梦魇的事情……”
段槿煊脸一红,心里抱怨着这人怎么这么热衷于这件事情,整日里和头饿狼一样不知餍足,那个不染俗尘的清绝玉公子到底哪里去了?
眼看着衣衫就要被他剥尽,慌乱中瞥到了桌上的文牍,她忙说:“你事情还没处理完呢!”
身上的人从容地俯身低头,惩罚般咬了几口,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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