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乎要开始滔滔不绝的样子傅瑞只能借口有事落荒而逃了,完全不想再继续这个悲伤的话题。
只是心里默默的又一次立起了要振一振夫纲的伟大理想。
打不过,骂不痛,这夫纲要怎么振呢?
廖宜北看着第无数次压到自己身上的傅瑞,眼神简直是无奈了,她也不挣扎,只是看傅瑞脱着自己的衣服无语道,“你脑子里整天就只有这些事吗?”
廖宜北既然嫁给了傅瑞,自然也不会不让他做这种夫妻间的事,只是他每次做起来就兴奋地不行,没完没了的,廖宜北便只允许他没月初一十五做了,可这个人却每晚只要一上床都试图压倒她,她就不明白了这种事至于每天都来吗,她有时明明能感觉到他已经累了,可只要她说一句让他累了就休息,他就立马跟受了刺激似的硬是提起精神一副还能再来一百回的样子。
傅瑞见今天廖宜北不挣扎了,脱廖宜北衣服的动作都快了起来,“食色性也,圣人都想的事我为什么不能想。”傅瑞面不改色用上了肚子里为数不多的几滴墨水,小兄弟已经因为廖宜北这温顺的态度而精神奕奕了。
要说傅瑞刚开始还觉得自己这媳妇长得丑,可也不知道是被她打习惯了还是压抑的狠了,现在竟然也觉得她媳妇除了这凶悍的性子其他的也不错了,尤其是有一次他出门被别人嘲笑一无是处,是朝廷的蛀虫的时候,她媳妇竟然为了他当场把人骂的脸红脖子粗,那时候他看着这母老虎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凶悍,但却生出了娶个这样的媳妇也不错的心思,而且他当场就想把人扛回床上,虽然结局并没有成功,但傅瑞心里有些东西却渐渐改变了。
廖宜北感觉到了傅瑞身体的变化,她直接翻身把傅瑞压到身下,伸出手握住了傅瑞的那里,道,”你还能不能有点忍耐力了,就这么一会儿就成了这样了?“
傅瑞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但到底是不要脸惯了,很快便把牙一咬道,“你是我媳妇儿我要什么忍耐力?”
“哦~我是你媳妇儿你就不要忍耐力了,说得你以前对着那些不是你媳妇儿的人多有忍耐力似的。”廖宜北的手动了动,立马就发现他手上的东西更精神了,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傅瑞一眼。
傅瑞纵使有再厚的脸皮此时也撑不住了,他直接仰起了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上了廖宜北的嘴用力亲了上去,试图堵住她的嘴。
傅瑞在这方面的技术其实是不错的,若不是他总这么没脸没皮,廖宜北其实也不会限制他每月的次数,因此此时见他确实憋得狠了,也不再拒绝,反而在他舌头伸进来的时候还迎了上去。
廖宜北从小练武气息绵长,而傅瑞从小不学无术身子虽然不弱,但也比不得廖宜北,因此这一吻下来最后反而是傅瑞躺在床上,一副四肢软软的感觉,而廖宜北竟然还坐在他身上含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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