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令娴摇了摇头,带着她坐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谢我,是妹婿的主意,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他为什么费尽心力替你陈清多年前的事?三妹,有些事,我不便多说,还需你自己想清楚。”
之后,楚令娴就让人套车送楚令意回楚家了。
傍晚,魏亭回家,他尚没用饭,楚令意便过来找他。
魏亭手中拿着一株草药侍弄,见楚令意过来,便去净了手又拿绵帕擦了擦,抬眼说:“怎么过来了?”
“我,有话与你说。”
她从楚家回来,魏亭哪还不能知道她想说什么。
过了很久,楚令意问:“你为什么要对做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其实早没多少人记得了,我也忘了。”
魏亭沉默半晌,开口:“我见你幼时的画已经很好,人不该为了别人的错误买单。”
楚令意眼中有深沉的水光,似委屈似愤恨。有种无法发泄的崩溃在隐在其中,是她这么多年停笔放弃爱好的茫然彷徨。
这事一直在心中深埋,像一根刺,扎在肉里,从来没□□过。以往的云淡风轻不过是伪装,她从未忘过。
“魏公子,你过来。”
楚令意忽然喊了魏亭魏公子。
嗓音是一惯的清澈冷淡。
魏亭眉眼半挑,笑了一下,当真走了过去。
离着一丈之地停下。
下一瞬楚令意向他轻移莲步,而后,伸手抱住了魏亭的腰,将脸埋在对方胸膛,低声了说了一句:“你抱我一会儿吧,我日后再不同你闹了。”
这一刻,魏亭想,这辈子他栽在楚令意身上了,这样的撒娇缠绵,他不能放手。
试过了,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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