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做的,虽看着并不奢华,但偏偏楚令意穿着就是好看。
她本就肌肤雪白细腻,目下被这红衣衬着更显盈盈似玉,光洁冷白。
四姑娘咬着牙,心说竟叫这么一个讨人嫌的人生了副这样好的容貌,老天爷也是瞎了眼。
低嫁了别人家去还这么嚣张!
四姑娘之前在二姑娘面前讥讽过,说楚令意那样的性子谁会喜欢,嫁了人是受婆母磨搓的命。
谁知她竟不跟婆母一道住,可恨死四姑娘了。
楚令意凤凰落魄,四姑娘偷着兴奋,她是姑娘家,没见过几次魏亭的,见了也是低着头远远瞧着。
这次才是真看仔细了,端是个俊俏风流的公子,哪是个猥琐上不得台面的人,一时间心中更复杂了,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痛快,怎么都疏发不了。
那车嘎吱嘎吱地走。
终于到了地方。
楚令意并二姑娘四姑娘跟着大奶奶,身随行后一串丫鬟婆子伺候。
待会儿男子会先去后头的山林围猎。
眼下热闹极了,前头布置后的场地上各家的太太夫人相继过来。
想熟的遇见了就在一处说说话,更有的有些想结亲的人家,还会趁此机会让双方的姑娘少爷见一见面。
楚令意不耐与二姑娘三姑娘一处,跟大奶奶说了两句后就去找她的手帕叫去了。
两位姑娘有些时日没见,找了个清净地儿说话。
钟婉茹问楚令意最近如何。
楚令意就答也没甚好说的。
钟婉茹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假装训她,“你怎的如此爱钻牛角尖,过日子不求别的,只一个和顺畅意最紧要。魏家虽普通些,但瞧着并不曾苛待与你,他家父母兄嫂一应住在乡下,不用你跟前立规矩伺候,院子里你说了算,怎么还成日撇着嘴巴,这心气高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楚令意哼了一下,回嘴,“你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看我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如今买件骑装都得自个儿出门,我们这样出生的姑娘,何曾有个这么跌份的时候。”
到底是方才被四姑娘说出了心火,积了怨,这话的声音都冷淡了两分。
钟婉茹要去捂她的嘴,“这说的是什么话,叫人听见不好。”
“我怕什么,我倒想捂着呢,但还管得住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反正我是药没脸了的,我自己心里清楚。”
钟婉茹摇摇头,道:“就那一件你也该放下了,之前进了宫未必就很好。我今日可是瞧见你家魏公子了,好个端正清俊品格,竟把身旁人比下去了,你可少犯些浑吧。”
钟婉茹方才是瞧着魏亭对楚令意是怎样好生软语,嘱咐这嘱咐那,又叫丫鬟好生服侍,有什么事就赶紧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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