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道:“旁的崇州离咱们川州府不远,马车过去也就一日工夫,就把人送那边去好了。”
楚令意听着,心中绝望,一面盼着魏亭来救自己,一面忍不住咬着嘴巴在车内无声轻泣起来。
到了晚上,天色已黑,那两人就先在路边的客栈住下,准备明日一早再出发赶路。
夫妻两人睡的是上房,楚令意却被绑着丢进柴房。
正深更半夜,魏亭带着侍卫骑马,骑马飞快行在路上。
一路踏马直奔客栈后来,踹开了大门,手持刀剑冲进——
魏亭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直到踢开柴房门的时候,才看见被丢在地上的楚令意。
楚令意自是不可能睡着,一听动静就挣扎了起来。
魏亭上前扶抱起来楚令意,楚令意呜呜噎噎的叫。
魏亭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扶紧了人:“别怕,是我。”
边说魏亭边给她扯开眼睛上蒙着的东西,弄一嘴里的帕子,又给她解开身上的绳子。
楚令意一被放开,就大声哭了起来。
魏亭拍着她的背安慰,等楚令意发泄完,哭声小了,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外走。
楚令意面目朝内,埋首在魏亭怀里。
出得院子,魏亭问侍卫,“绑了姑娘的人是谁,拿了?”
侍卫回道:“人已经捉住了,公子。”
魏亭道:“一同带回去。”
“是!”
魏亭抱着楚令意上了马,把她放在自己的身前。
低声道:“抓紧着些,晚上有些凉,你靠在我身上。”
带着楚令意,魏亭就没骑得来时那般快。
过了好一会儿,楚令意才从魏亭怀中慢慢直起来身子。
对魏亭说:“我起清泉的时候被一股烟迷晕过去了,不知道是谁绑了我。”
魏亭一只手抚了抚她的后脑勺,“这是怪我,是是没有照顾好你。你不用担心,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楚令意抬头,急急问:“是谁。”
魏亭沉了一会儿,才道:“是方知非。”
“是她?”楚令意睁大了眼睛,抓着魏亭的手都紧了紧,“她为何要绑我?”
魏亭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明白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心肠怎么能这么恶毒,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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