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站了会儿,这缓缓道:“三姑娘。”
半晌,楚令意才轻描淡写回了一句:“魏公子。”
才说得话转头忽就咳嗽起来,楚令意忙用帕子捂住嘴巴随机偏过头,丫鬟一个给她倒了温水过来,一个给她背后顺气。
魏亭当医生给人看症状都惯了,不会和个给他使脸色的小姑娘计较,便往前走了几句道:“我给三姑娘看看。”
闻言一旁忙有丫鬟把楚令意扶了起来坐好,魏亭在另一侧坐下,中间放着有一张小矮几,魏亭说:“伸手,我看看脉相。”
他学医对着病患自来都是温声和气,对楚令意也是如此。
朱笔就牵着三姑娘的一只手放上去,顺手放上一块小帕在手腕处。
不怪她这么做,也是以往的习惯一时忘了,府里头主子姑娘们病了请了大夫过来,诊病时都是搭一块帕子的,多数主子们还要躺在床里将围帐放下,露一只手出来。
但魏亭看了后就是十分之无语。
太阳穴忍不住跳了跳。
好半晌,魏亭才用一种淡然且平静的语气开口说:“行医者以医术治病救人,最忌断不清脉断错脉,大夫不能同神仙般七窍皆通一看就知,故而诊脉时望闻问切缺一不可,更应减少障碍而不是增添障碍。”一边说一边慢慢将盖在楚令意腕上的手帕拿了起来,放在一边。
心中想加了这个东西,大夫们嘴里不会说,但确确实实是给看病添了麻烦,到头来吃亏的还是病人自己。
几个丫鬟都被魏亭的话震住一时也没了反应。
但魏亭是她们姑娘夫婿,挨着手了也不算个事。
楚令意一直没做声,只是她眉头轻微蹙着,并不故意去看魏亭。
魏亭坦然得很,嘴里还问着话,问是几时起的咳嗽,夜里多咳还是白日多咳,喉咙痒不痒之类的。
楚令意挑着眉眼不爱搭理她,问的话都是丫鬟回答的。
魏亭又怕她是感冒引起的,便凝神去看她的面目,观察她有没有头疼发烧鼻塞打喷嚏泪眼汪汪,看了一会儿就惹得楚令意歪头,手也一下子收了回去。
并没有感冒发烧,只是单纯的咳嗽,脉象上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一点小毛病,搁现在人身上也不会去医院,诊所大概都不进,自己去药店买些药吃就行。
这位娇娇姑娘不一样,魏亭略多问几句就听出是个常吃药的,但中药熬起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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