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身体也抖的更剧烈,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无助,“别打我,呜别打我,我听话,别再打我了。”
“我和妈妈哪儿也没去,别打我妈妈了...”
周斯让连忙将灯打开,想要叫醒她,却没想到迟菀知的反应更加强烈,她抱着头,一个个求救的字眼接连蹦出来,白皙的脸上净是泪痕,“别打我了,我好疼。”
“我害怕,呜呜,没人救我。”
周斯让眼底掠过凌厉,伸出手擦拭过她脸上的泪痕,温柔的拍打着她背脊,“别怕,我在这里。”
他关上灯,温柔狭着心疼的嗓音缓缓在房间里低喃,迟菀知缓缓平静下来。周斯让不知道等了多久,听到她平缓的呼吸后,才渐渐心安。周斯让将她搂的更紧,温热的唇印在她湿漉的眼睫。
第二天,迟菀知迷蒙中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嗯,知知没事。”
“今天我在家陪着她,放心。”
迟菀知感觉眼睛有点疼,完全不记得昨晚做了什么梦。她从床上起来,看向站在落地窗打电话的周斯让,今天的阳光刺眼,强烈的光顺着窗户的缝隙照过来,迟菀知在这儿看,他的表情看不真切。
等他挂了电话,迟菀知问:“阿姨吗?”
周斯让摇头,走近,看着她。目光深深,眼神里的情绪太深太重,迟菀知根本没能看出来是什么,她便被男人拥入怀,他的下颌抵在她的脑袋,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暖意,迟菀知环着他,心静了下来,好像更困了。
迟菀知实在是太困了,被周斯让强拉着吃过饭后,她又窝着睡了一觉,醒来在家里转了几圈,周斯让并没有在家。她忽地想起手机在房间里充电,想打个电话却听到外面传来门铃的声音。
难不成没拿钥匙?
迟菀知没有多想,刚把门打开,外面涌来十多个记者狗仔,一拥而上,一个个黑色的话筒和镜头对着她,口吻刺耳:“迟小姐,请问您看了您父亲在网络上的言论了吗?请问您为何不赡养自己的父亲?”
“请问您对网络上您父亲说的“您母亲余霜出.轨,傍大款成为沈家的情.妇,上位成功的话有何感想。”
“请问您与父亲几年不联系,他没有任何经济来源,您是这么想的?”
...
迟菀知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们,十多个镜头高高举着,像是要怼在脸上,她苍白着脸往后退,好像在这一刻,晚上做的梦重新浮现在眼前,她嘴唇哆嗦,想要将门关上:“空闯民宅,是犯法的。”
“你还是人吗?自己的父亲都不赡养,挣着粉丝的血汗钱,你还有良心没了?”
“败类,社会的败类!”
迟菀知双拳紧握,脸还是煞白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们:“我要报警,请你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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