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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周斯让进了门便脱了衣服,露出厚实的胸膛,臂膀结实,迈着长腿走到摄像头面前。
屏幕前的粉丝拼命的截图,一边截图一边刷屏,最后直到男人的俊脸消失变成了黑色,这才知道周斯让将外套脱下干嘛了。
脱掉盖上了摄像头,你倒是说你们单独在房间里要干什么!
周斯让神色冷淡,没什么表情。迟菀知看不准,但既然他反握自己的手说明周斯让并不会不理她。一时间,无数种情绪交汇,她跟上前随着男人进了浴室。
卫生间没有摄像头,迟菀知紧张的攥着手,周斯让并没有看她,这让她感到焦躁恐慌。
周斯让径直进了浴室便扯开一次性毛巾,弯腰时,背脊弯了条性感的弧度,勾勒出流利的线条。迟菀知看了一会儿,走上前:“周斯让。”
她敛下眉,水声哗啦啦的流着,迟菀知的心慌乱地跳着,镜子里的男人薄唇绷着,垂头洗毛巾,半晌淡淡瞥她眼:“嗯。”
随着男人低沉嗓音响起,迟菀知鼻子一酸,抑制不住情绪向前走了几步,“我想和你说点事。”
她抿着唇:“我,我不该隐瞒你。”
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堵着,听起来闷闷的。
周斯让停下,耳边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他关掉水龙头转身扫了她一眼。
她在紧张。
浴室的灯光光线昏黄,衬得迟菀知皮肤白皙,眼眶泛红,鼻尖也红红的,像是拼命的咬紧牙关,但抿着的唇小心翼翼地颤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见她眼眶里的泪花终于要落下来那一刻,周斯让叹口气,沉声道:“过来。”
迟菀知走过去抱着他的臂膀,男人弯腰,一手视野里出现一双拿着毛巾的手,毛巾因热水浸透散发着白色的烟雾,然后缓缓擦过她的眼睛,她的脸颊。
迟菀知泪眼婆娑,活像只白兔子,周斯让看着她想哭却瘪着嘴的样子有点想笑,再一想小姑娘还是二十岁的年纪,小孩子脾性依旧存在,受点委屈就娇气的不得了。他将毛巾扔进垃圾篓,把人搂在怀里,宽厚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好了,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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