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菀知正要闭眼,耳边却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她警惕的扭头:“谁?”
看到是太子殿下,她捂了捂自己的衣服,后退几步:“夜色已晚,太子殿下走错地方了吧。”
周斯让瘦削的下颌棱角分明,狭长的双眼眯起狭着戾气涌来,步步紧逼,将她禁锢在墙角,他左唇角勾起抬眸四处张望:“圣莘公主的闺房。”
“没走错。”懒散的语调缓而重地砸在她的心上。
迟菀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片刻失神后,才想起现在还在演戏,她愤怒地拍打着眼前的人,“太子殿下,明日我将与北国二皇子联姻,请您自重。”
没想到他一愣,而后笑着伸出手毫不怜惜地将人抵在墙上,缓缓贴近,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呼吸。
“自、重?”
声音冰冷,一字一字从薄唇吐出,寒意瞬间弥漫在周围。
周斯让轻眯双眼,眼里狠辣的目光将她狠狠地钉在原地,迟菀知头皮发麻全身冒汗,几乎真的看到南国太子在对着她冷笑。
她颤抖着摆脱,却摆脱不了更有力的钳制,她惊呼,脖间忽然一股大力覆上去,难以呼吸的窒息。
脖间的手指粗糙又滚.烫,一寸一寸地摩挲,毫不留情地扳着她的下巴,太子暧昧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不屑道:“自重?你一个联姻工具竟敢这样本太子讲话,嗯?”
“只要你听话跟我一夜,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让你躲过这一劫。”太子嘴唇凑过去,炙热的温度将近贴在她的脖颈。
迟菀知被周斯让的眼神带入戏,仿佛她就是南国公主,仿佛他便是南国太子。
胸腔里冒出剧烈的屈辱感,她咬着牙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眼睛通红:“放手,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若是明天父皇知道讨好北国的工具死在床上,你觉得会怎样。”她颤抖着身子,却高傲地扬起头,尖锐的指甲紧紧扣着自己的脖子。
...
“卡!”
楚导激动,甚至拍了桌子。
迟菀知恍惚地阖下眼睛,强烈的屈辱感与惊恐萦绕在自己的心尖。
她这是,被周斯让带入戏了。
周斯让听到试镜结束后,后退几步与她保持距离,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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