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她用过膳食,洗漱,在此期间,允芳依旧是默不吭声,怎么样她都无所谓。素霜留了个心眼,特地将这些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丹月。
其实并不难猜她去了哪儿。这么长时间过去,她总该听到了一些风声,她大抵是知道云舒并没有被她的斩妖剑杀死,反而休养的很好,且就静养在谪仙殿里。
她知道了这件事,于情于理,她都要过去看看的,只不过,谪仙殿里的医仙将她拦下,话里话外说得很清楚,天帝陛下有旨,任谁都不可前去探视,更何况是始作俑者的她自己呢。
她碰了壁,自然也就只能回来了。
晚间,她的屋子仍是灯火通明,素霜说,她还没睡下,于是丹月便拿了两瓶不那么烈的果子酒去看看她。
借酒浇愁,借酒浇愁,只有喝了酒,她才能释放心里积压太久的情绪。
“……云舒那里,我和暄和已经去看过了,你不用担心。”
“谁跟你说,我去看他了。”丹月正往玉杯里斟酒呢,允芳不由分说便夺了他的酒壶,对着壶嘴,豪气干云的自饮自酌起来。
“如果你没有去看他,又是怎么知道,他还活着的事情呢……那天在云宫,你亲眼所见,云舒被七十二把斩妖剑穿心而过,那时候就连崇崖都以为云舒死了。只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早就放下了对云舒的偏见,现在承认,对你而言又有什么损失呢?”
允芳不愿多言,只想多喝些酒来暖暖心房。
丹月嘴角浮出一抹很浅很浅的笑容来,他垂下双眼,继续斟了一杯酒,喝下,语重心长了道:“……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其实有时候老夫我,也会静下心来去想一件事,还要不要继续任职月老一职,反正也做了十几万年的月老了,一直为那些善男信女牵红线,说实话,还真有点腻味,现在也是时候去和地府的孟婆换换了……你不知道,上次我遇见那老太婆,她啊……”
允芳突然哽咽说了句:“是我的错。”
“丫头,你……”
她双眼无神的看着手里的酒壶,自嘲着:“我还真是个扫把星呢。凝袖死了,云舒也因为我受了重伤,险些丧命,现在连你,都要因为我,去阴曹地府报道了。呵呵……都是我惹出来的罪孽,怨不得旁人的。”冷笑一声后,她对着壶嘴,又猛灌一大口酒。
“你说你,何必这样难为自己呢?你非要把自己逼上绝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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