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呀,他醉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如果没有自己,他说不定就要躺在药园里睡上三天三夜了。
她苦涩地笑了笑,“那时候可真好,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在那个时候就好了。我和他还像以前一样拌嘴,他教我法术,教我识字,而我则是给他做各种好吃的点心,替他酿酒,替他打理药园……但现在看来,那些美好的日子似乎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过了几天,容月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她独自一人坐在英树下,静静地看着那些杏花被微风吹落,飘落枝头。她伸手去接住其中一片,杏花的花瓣很好看,粉色如霞,温暖如春。
“凝袖……”云舒立在不远处也正静静地看着她。
“嗯,我在这儿。”这几日,容月也已经习惯了这种称呼,她不知道她自己什么时候就消失,她也不知道她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重见这温暖怡人的阳光了,她现在只想借用凝袖的身份继续留在云舒身边,多一天是一天,哪怕只有一个时辰,哪怕只有片刻,她都会很高兴。
云舒拿来一些他自己做的点心,样式齐全,模样可佳,吃起来味道也很不错。她拿起一块吃了一小口,嘴角还残留了一点点小碎渣,她没注意,想喝一口水时,云舒忽然伸手替她细心地擦去那一点小碎渣,轻声细语温柔道:“你啊,总是这么不注意。”
她先是一愣,随后倏忽红了两颊,红晕散开蔓延至双耳,“不正经……”她不经意露出小女儿家害羞的神情。
云舒反又执了她的手,轻轻贴在心口处,“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云舒克制不住心底踊跃而出的喜悦,又将容月搂在怀中,嘴唇紧贴着她的脖颈处,气息沉重,缓缓道:“你说的话可当真?你,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那我…现在都已经……跟你这样相处了,我……如何不愿意……”她低声细语嗫嚅道。
他高兴,她便高兴。即便短短须臾这一瞬,她也高兴。
婚期定在了下旬十六,她想过了到场人不必太多,暄和、丹月仙君自然在内,还有允芳,允芳她虽然一直不赞同,不过说一声还是有必要的,至于她到不到场是她的自由,旁人干涉不得的。
提到丹月,云舒脸上的神色却突然不好,似是有难处,容月见着了,忙走去关心。
“你怎么了?”
“丹月他……可能不会来。”
“为什么?”
“他最近一直在找一个人。”他背过身去,似有隐瞒。
容月百思不得其解,追问:“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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