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来,看着那块被翻过的泥土,陷入沉思,随即眼神越发坚定。我突兀抬头,嘴里快速吐露一字——“挖!”
我抱着那堆瓶子,一路墨迹墨迹,好不容易墨迹到了前殿。说实话,我心里多多少少是打鼓的,可人们不是常说,做错事要勇于承认错误吗?说了,起码心里是舒服的。
我两脚“噔噔噔”大大方方踏进了殿内,然后低着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顺势把酒瓶子摆在跟前,嘴角都快耷拉到下巴了。“我老实交代……我偷喝了你藏的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先是一阵沉默,而后我却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我说你这丫头怎么突然这么勤奋好学呢?敢情原来是为了这酒啊?”
诚然承认错误需要一个好的态度。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浪子回头金不换。
我思忖了一下,偷了人家东西本就是没有理的,现下还是不要多与他争什么口舌之快吧。是以,我十分真诚的行了跪拜之礼,缓缓道:“本来只是好奇,可是没想到喝上了瘾。你只需告知我这酒是如何酿的,届时我定赔你个一模一样的。”
“你赔?”他毫不客气的质疑道:“你可知我那酒天上地下只此三瓶,你可知那酒的水是由多个特殊时辰的甘露凑齐而成,你又可知制成那酒的来之不易?莫说给你三百年的时间,就算是给上你三千年的时间,你也酿不成那酒!”
三...三千年!我囫囵过到现在也就六百年,这酒居然要酿上三千年不止!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真真难堪!现下我倒是没个别的话来堵住他的嘴了,只能任由他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了。谁叫我贪嘴又倒霉,摊上这么个嗜酒如命的妖...师傅,这下可好,交不出酒来,他势必是要扒了我的灵芝皮的。
我突兀匍匐下身,头点地,双目紧闭,做好了思想准备,无所畏惧大声道:“既然我赔不起,那你尽管取了我的命就是!我容月若是皱一皱眉,下辈子投胎投个飞禽走兽,叫人抓了去吃掉!”
“咳咳......”他似乎被我这话呛得不轻,“这酒虽得来不易,但,也不至于要你这个灵芝精的性命来赔.......”
我一听他不要我的性命,便高兴的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下子凑到他面前,四目相视,笑问:“真的吗?你真的不要我的命来赔?”
他似是木头般定住了似的,与我对视甚久,只觉着我的腰板都要僵了,他才回避了我的视线,用不在意的语气低声道:“自然不用。”
听他这样确定的讲,我心里自是舒坦了不少。我跑到他跟前,踮起了脚尖,准备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无奈他的身形还是比我高出一点点,于是我只好粗鲁的揽过他的脖子,然后勾住,往下拉,拥抱。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抱也抱了,这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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